:“哎呦,打的是媳妇不是亲闺女,毕竟不是自己身上掉的肉就是不一样。” “哎呀,不管怎么说打新媳妇是真不对啊。香妹婶子,让你儿子认个错总要的。咋能说没事呢?”与刘香妹关系稍好的姐妹也开始看不过去了。 “你们不要瞎吵。我家的事,你们管的着。再说了,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你们囔囔个什么?”刘香妹有些恼了,“公安同志,他们是夫妻。这夫妻嘛,吵吵闹闹总是有的。” “哎,这人现在怎么这样。”众人纷纷摇头。 刘青萍看了会儿刘香妹的道德丧失表演,当所有人都对她嗤之以鼻的时候,她冷冷道:“不好意思,我想这里有误会。我跟顾建平已经离婚了。” 刘香妹脚底有些站不稳,她定了定,干瞪着眼看了半天刘青萍,转而又看着顾建平,难以置信地问道:“离婚了,她,她说的是真的?” 顾建平站在哪儿直打哆嗦。老子快冻死了,你们有完没完。 他不耐烦地说:“对,离婚了。而且是我用了强,还扯破了她的袖子。有没有推她到地上我忘了。但是我还没动手就被公安同志制止了啊,怎么就打她了。顶多是强迫她和推她到地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能不能让我先去换身衣服,要不然我得冻死在这儿了。” 在场众人惊呆了,开始交头接耳纷纷议论开来。 “这事儿协调不了恐怕要去趟派出所了。回去换身衣服跟我走一趟吧。”栗子从座位上站起身。 刘香妹看得腿都要软了,她立马上前求情:“公/安同志,万事好说话,可以协调的。”转而她又跑到刘青萍跟前,声音放软了说,“青萍,青萍,就原谅建平吧。这么些年你也是喜欢过他的,这次就算了吧。” 神特么喜欢过他,没人承认。 “衣服都破了,怎么就算了呢?”刘青萍故作心疼的扯了扯破掉的袖子,“还有摔地上的屁股也还在疼。” “对啊,除了道歉,衣服费和看病钱总要赔的吧!”人群里又有人说。 “赔,赔,我们赔。”刘香妹勉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元,递给刘青萍。 刘青萍瞥一眼,随即手按住大腿侧面:“哎呀,这里好痛!” 刘香妹脸色一黑,又从兜里掏出两张十元。 “阿嚏!阿嚏!”此时旁边的顾建平连打两个喷嚏,刘香妹担忧地望了一眼,道:“作孽啊!”随即又拿出一打十元五元统统塞给刘青萍。 刘青萍接过钱:“这是对我的赔偿费。”然后她又看向八仙桌一旁站着的公/安同志,“公/安同志这人打妇女,思想品质有问题是不是应该带回去再教育教育呢?” “是的,是的。这个你放心。”栗子连连点头。 刘香妹傻眼了,杵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顾建平差着鼻涕:“刘青萍你也太狠了,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 “别废话!赶紧换衣服去,等下跟我走一趟。” “建平快点,公安同志还在等你呢。刘香妹快带你儿子走吧。大伙儿也都散了,散了啊!”村长开始撵人。 “我要去市里做学徒,这事只有你知道,你可不准把我给卖了。”刘青萍提着个破布包和刘泉立一起走在去车站的路上。 之前那个大箱子里面放了她一年四季的衣服,去城里她只挑了冬天穿的衣物,大箱子就留在小姨家了。 “唉,你是真够胆大的。你这是把他给坑了,你就不怕他发狠。”刘泉立一面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