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你得给我们做主啊,我们孤儿寡母要被欺负死啦……”
众人:“……”
他们还能咋办,当然跟上去看热闹啊。
跟到哪儿去?跟到花溪公社的办公地点去。
花溪公社领导们的办公地点是一处两层砖头和木头结构的小楼房,楚沁一路猛跑,专门往人最多的地方跑,然后跑到办公区。
一路跑,一路“救命啊”!
于是,花溪公社的社员们今天就看了场大戏。
“嚯!这是咋啦?”
楚沁如同一阵风一样从他们面前跑过,后面是金老头拿着棍子追。
两人只差将近20米,楚沁控制着范围,就跟遛狗似的,让金老头不远不近地跟着。
这戏还是有后续的戏。
“那金老头莫不是发疯了,被他追的是杨小满她前头的闺女儿吗?”
“天,你们看!”有人指着路口道。
说完,大家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路口又出现了人,杨小满她后妈左右手拉着两小孩,哭哭啼啼地跟着跑。
“小满呀,娘对不起你啊。金家把你欺负死,现在还要打杀我们啊。我不活啦,我一头碰死在他们花溪。”
就在路边人目瞪口呆之中,老当益壮的杨姥姥一人带两娃,已经快到办公区了。
而最先到的楚沁,一路喊着“杀人啦”,匆匆跑到办公区中,直接闯入一个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有没人?
当然有!
还是花溪公社的书记在准备开会。
楚沁暗暗惊喜,没想到自己随便推开个门就碰到大佬。
“你是谁?”公社书记皱眉,“怎么好端端跑到这里来了?”
楚沁面上惶惶,没回答赶紧往屋里角落处躲:“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是金老头要打我!”
话音刚落,被怒气冲昏脑袋的金老头拎着棍子出现在公社办公区的门口,虽然理智让他没有进来,但这副喊杀的模样已经被办公室里的几人看在眼里。
没等他们搞清楚状况,唱念做打的杨姥姥哭着喊着来到公社。
“领导给我做主啊,金家要欺负死人啦!”杨姥姥一路猛冲,差点就摔在办公区门口,那满头白发和踉踉跄跄的模样把公社书记吓个半死。
好家伙,真要是摔在他们门口,他们这些人可就说不清了。
“老人家你先等等,你说清楚怎么回事,谁就要欺负死人了?”
人家公社领导也挺冤的,其实金家不让迁坟的事儿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毕竟这事儿最终只到花溪大队长这里,金家不愿意,大队长也不能逼人家。
所以公社领导甚至都不知道杨姥姥嘴里的金家是哪家呢。
金老头气得都要心梗了,指着杨姥姥:“你说清楚,明明是你家楚沁要把我大儿给欺负死了,你竟然还倒打一耙。”
杨姥姥才不理他,只冲着闻声出来的领导而哭嚎,把去年想迁坟,结果明明们迁了却又被阻拦的事儿说了出来。
“领导,都说现在不能欺负妇女,但是我家小满在金家过的苦啊。若是金老二还能认真抚养我这一对外孙,我也不会提这事。毕竟我个当娘的,哪里舍得搅我家小满的安宁啊。”
杨姥姥坐在地上,抱着金金和金玉,看着公社领导说道。
领导们:“……”
“所以你不是我们花溪的?”有人问。
杨姥姥:“不是,可他金家现在要打死我外孙女,我只能来找领导。”
“你外孙女是?”
楚沁走出来,眼泪汪汪:“金家大伯要打我,因为我躲开了,他摔在地上。金家爷爷看他摔在地上,流了血,就说要杀了我。”
公社书记脸色乌青:“你是叫啥名,是哪里的人。”
楚沁:“我是扬子沟公社的,叫楚沁。我娘杨小满在我爹死后嫁给金老二,金老二在我娘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