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追着打。” “你们小时候很有意思啊。”我说,“我小时候好像都没有这么多的朋友。” “那时候院子里的同龄人多吧。”你说。 我们坐到了雪地旁的椅子上。 因为时间还不算太晚,而且现在也有方便直通的公交车,所以我们决定再多坐一下。 “这几天,回来后,还适应吗?”你问我。 “当然适应啊。”我说,“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 “那就好。”你说。 没坐多久,天空中又开始下雪了,不过不大,就很薄很薄地下来。 雪与雾一起飞洒。 暧昧的灯光洒在地面白色的雪上,照出一个个的圈,好像一个溜冰场。 灯光和白雪交织着,色彩斑驳。 “徐望初,你会跳舞吗?”我忽然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