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孟如意听了他的话,更是云里雾里,却是忙解释道:“什么承平侯府?我从未见过他们府上的人。” 裴宣摇头道:“谁知道呢,大约不知道在哪里瞧见过你吧。我当时已经警告过他,不许再乱说,没得坏了你的名声,他也与人解释了,并未与你相识,只见过一面而已。” 这便没什么好吃惊的了。 在永州,守在孟府门口等着瞧她一眼的人从来都没断过,她每每无奈,却也渐渐地习惯了。 听裴宣娓娓道来,言语中带着长兄般的回护和宠溺,孟如意浅笑着点头,心下却是踏实了许多。 表兄应当是没有因为方才的事迁怒于她的。 就这样絮絮说着话,快到辰时中,戚氏要回满桑院理事了。 几人与赵姨奶奶道了别,起身离开。 待出了延年院,裴娴拉着孟如意,对戚氏和裴宣道:“母亲,二兄,我想带昭姐姐在府里走一走。” 她事先没有跟孟如意说过,孟如意闻言也是一愣,倒是戚氏很是欣慰地道:“对,正该这样。我与你二兄都不得闲,你合该多陪陪你姐姐。” “我以后就要与昭姐姐同吃同睡才好呢。”裴娴看起来颇为兴奋,拉着孟如意福了福身,转身便跑开了。 孟如意被拉着,勉强跟上她的脚步,等拐过一个弯,裴娴却忽然停了下来,回头做贼般望了望,见母亲和二兄的背影已经走远,呼一口气。 孟如意看得莫名,却觉她十分可爱,“娴儿是要背着姨母和表兄做什么吗?” 裴娴却眼巴巴地望向她,道:“昭姐姐,我是有话想对你说。” 孟如意闻言不由微微睁大了眼,就听裴娴道:“我二兄方才不是与你难堪,你别难过。” 她刚才坐在一旁,清楚地看见了兄长面色难看地回绝姨奶奶之后,昭姐姐神色哀伤的模样,从那会儿起,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跟她说话了。 “我二兄与临江伯家的梅姐姐互相喜欢很久了,原本打算今年就让我娘亲去伯府提亲的,谁料刚过了年,就听说伯府要送梅姐姐入宫的消息。” 说到这里,她原本娇俏的声音也沉了下来,“我二兄不信,还是让我娘遣了媒人去伯府,可人家压根就没让媒人进门。后来没多久,梅姐姐就真的入宫了。” “方才二兄大约是想起梅姐姐了,这才失了态,他不是诚心的。他也够可怜的了,昭姐姐你别与他计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