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日思夜想,殿下在我离开的这半年,征战南北立下赫赫战功,颇得胜心,倒不知殿下白费了什么?” 这半年中,表兄总是在她面前提起,齐景绍不要命似的在外打仗,有一次甚至牵动旧伤,太医守在床头三日三夜,才把他的命从阎王那里夺回来。 她每次都故意捂住耳朵,表兄只能摇摇头离开。 本以为齐景绍听去会动怒,可面前之人沉默一瞬,隐隐笑道:“哦?” “这半年还在打听孤的事?” 萧奕时也没料到齐景绍如今是脸都不要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听不出来自己真实要表达的意思吗? 她摇摇头,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神清气爽起来,“是又如何。” “关心义兄,不是义妹该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