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说是一队并不为过。 二人视线交汇处,金砖亲眼瞧见齐景绍那深潭一般的眼眸一亮。 许是不用再瞒,她的心情舒畅很多。 金砖放肆地朝着齐景绍那处小跑起来,衣袂偏飞间,很快就陷入齐景绍已经打开的怀抱。 今日阳光打在齐景绍的脸上,连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她心里颇为欢喜。 前几日积的暴雪微微融化,齐景绍虽然面上带笑,可还是绷紧眉头说道:“冰雪消融之际,不怕摔着了?” 金砖眼中弥漫着盈盈笑意,“等久了吧?” 二人相视一笑,朝着马车内俯身进去, 。 冬日暖阳倾泻下来,城外的风光甚是迷人,远山被白雪连接着,只见连绵起伏的白。 金砖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早早地将头探出去,只见温予恒和泉儿早已到了,正在亭下候着她们了。 “停车!”她欢呼起来。 她与齐景绍一同下车,温予恒见状,一改以往温润模样,笑得竟有几分奸诈,对着泉儿频频打趣他们。 齐景绍这时候的眼刀已经没了用,温予恒此时看着他们二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忍不住在众人面前邀功起来。 “殿下之前还在嘴硬,如今也算是铁树开花了吧!” 金砖被调侃地脸红了几分,朝着齐景绍的身后凑。 齐景绍却笑着回睨了一眼,泰然自若地握紧她的手。 待走进金砖才发现,温予恒身后的泉儿却只是神色淡淡,与他们格格不入一般。 金砖心里知晓她在担心什么,不过马上便能解决此事了。 齐景绍派人抬了烤架安置在山腰上,配着夏日便冻在地窖中的冰梅子,用冷冽泉水煮制,一边烤肉一边饮酒。 泉儿适才一直沉默,当齐景绍与温予恒在一旁忙活时,金砖悄悄凑到了她的身后,从背部伸手蒙住她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泉儿并未给出很大的反应,伸手拉下眼睛上的覆盖,转过身来。 “奕儿,你想好了吗?” 金砖正巧对上她那忧愁的脸,心下就凉了半截。 泉儿苦口婆心地问道:“奕儿,你决定好未来的去路了吗?” 金砖猜到泉儿忧心此事,心里却颇放松得很,将自己的准备如实说来。 “我决定了,我要和他坦白我就是萧奕时这件事。” 泉儿面色大变,错愕久久不能消化。 她缓缓地说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若是殿下能接受还好,若不接受呢,你想好后路了?” “不若我派人将你送回塞北,日后再谈论婚事如何?” 金砖却摇了摇头,她再也不会对着齐景绍不辞而别。 “谢谢你,但这次我想和他说清楚。”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待到四人安坐于亭中,金砖依旧一副活泼模样,泉儿看在眼里,只能深深叹口气。 随即,泉儿放下手中的梅子酒,率先挑起话题来,“殿下如今佳人在怀,何时退掉与萧家的婚约呢?” 金砖心里一咯噔,泉儿竟然如此直白。 她乍时抬头看着齐景绍,她也挺好奇齐景绍后续该如何下手。 齐景绍手下一顿,抬眸看向泉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