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翠梧书斋后,齐景绍屏退了身后人,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做,倒也没对李若和施娉的玩忽职守过多为难。 不过金砖就没她们那么好运了。 一回翠梧书斋,她便被齐景绍逼在墙角边。 虽然眼前人眼神锋利,看得她心神一凛,可她心中没有一丝惧怕之意。 既然齐景绍在她生辰一事上如此用心,其他方面多补偿一些也未尝不可。 金砖主动地环抱住齐景绍的脖颈,凑上前说道:“殿下又想干什么坏事?” 齐景绍微微一愣,立即缓过神来,“孤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 齐景绍抱住她的腰肢,抬起放在了桌子上,黑色大氅将她紧紧包裹,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唇。 金砖莞尔一笑,直起身子朝前凑去,在齐景绍唇上轻轻一印。 “就这?” 齐景绍轻嘶起来,“孤发现你近日胆子越来越大了。” 金砖憋着笑意,紧接着在齐景绍唇边深印下去。 那是他没见过胆子更大的时候。 这一回齐景绍并未放过,立即反客为主来,攫取着她的气息,好一阵才分开。 齐景绍松开了她,明明眼中□□翻滚。 金砖眼神有些涣散,明明软的不行,却主动贴在齐景绍身上。 齐景绍见她返场,笑着打趣道:“过了个生辰便这般粘人?” 金砖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第一次在外过生辰,就是想离齐景绍近些。 “保持些距离?” 金砖立即恶狠狠地瞪了齐景绍一眼,不情愿起来。 莽夫,得到了就要抛在一边。 对视那一刹那,她看见齐景绍眼底中的晦涩不明,心里忽然间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原来是保持这个距离。 可她却不觉得有些什么。 城门上时,天际中的绚烂逐渐到了尾声,底下的百姓逐渐回过神来,也意识到城门上的太子殿下身旁有一人,还是女子。 无人知晓这场烟花是为她而放,金砖一直沉浸在其中,也不觉得与齐景绍一同站在城门上有何不妥,好像天生就该这样。 不过待到下面传来阵阵私语,金砖才缓过神来。 “殿下,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她测过头去,齐景绍也知晓她的担忧,语气却异常坚决,“无事。” 即使贵为未来储君,齐景绍也难从这场流言蜚语中轻易离场,她索性任性一回。 思绪逐渐拉回眼前,金砖看着眼前的齐景绍,心中泛起暖意。 说时迟那时快,她直接捧着齐景绍的脸凑了上去。 齐景绍的眼神微微诧异,却还是接受了她的靠近,二人缠绵悱恻,许久才放开对方。 齐景绍对她的意图产生怀疑,“嗯?” 金砖大方承认,“殿下不敢吗?” 齐景绍摸了摸她的头,狐疑问道:“喝多了?” 她无语地说道:“我才没有!” 金砖眼神清明,哪有半分醉意,现在开始挑衅起来,“殿下敢还是不敢?” 齐景绍也逐渐认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孤怕你明日起来会后悔。” “且不说孤还没退婚,若真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