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听懂了吗?” “孤不在意你没有显赫的身世,只需要—”他剩下的话并未说尽,只是目光下至,二人正巧对视。 她明白,只要他们彼此心意相通即可。 金砖眼神一亮,齐景绍虽然并未明说,可也能听出话中的意思。 其实,她也不需要齐景绍给出掷地有声的誓言,只要知道他心里对身世鸿沟的真实看法就可以了。 果然,她没看错。 听到这,金砖这才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算是对自己心中疑惑的一个解答。 齐景绍注意到了她的变化,“现在开心了?” 金砖虽然闷声不说话,可眼角眉梢却是喜悦。 齐景绍轻敲她的额头,“以后有什么想说的直说,从哪学了这些拐弯抹角的话术。” 金砖害羞地所在了齐景绍的怀中,现在才是彻底舒心,“殿下可要记住自己的话。” 俩人便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金砖心里喜悦,良久,齐景绍突然开口问道:“孤还不知,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金砖便泄了气。 她正巧是正旦出生,若是在家中还能欢聚一堂共同庆祝。 可宫中历来规矩便是太子正旦之日入宫赴宴,眼看着今年生辰在即,只怕要一个人过了。 虽然,她还是低声说道:“正旦。” 明知道可能性不大,可心里总还是留有有期盼,万一呢? 可齐景绍却没了下文,好似没发生过一样,就只是忽生好气。 然后呢? 金砖偷偷地抬头看了眼齐景绍,身旁的人却没什么反应。 这莽夫吊她呢? 金砖也将心中的期待收回,想什么呢,齐景绍再将她放心上,也不能为她改变历来的规矩。 * 下人摆好车蹬,林泉儿撩开帘子正准备好下车,却瞧见温予恒正在林府门口等候。 她心中诧异,立即加快行动。 “你怎么在这?”泉儿诧异地问道。 她细细盯着温予恒,心中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却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同。 温予恒将手中攥紧的玉佩拿出来,“今日在长宁郡主府捡到的,怎这般不小心?” 林泉儿看着自己的玉佩此时竟然出现在温予恒手中,这才发觉身上已经空无一物,松了口气。 “让下人送来即可,何苦在这等着?” 温予恒却神色如常,“这怎么能一样,我来还能见你一面。” 她轻轻捶打了温予恒一下,“油嘴滑舌。” 温予恒也随着她进了林府,两家为通家之好,林太师也当温予恒为亲孙子一般,用个晚膳便是添双碗筷的事。 餐桌上,温予恒还是如常,和家中长辈相谈甚欢,看不出半分异样模样。 林泉儿也将心中的疑惑抛之脑后。 可待温予恒回去之后,她回到自己的闺房。 她摸着腰间重回的玉佩,忽然猛地抬起头。 温予恒从哪捡到她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