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能因为自己而陷齐景绍于困境。 金砖手握成拳头,像一只警觉的小兽。 可齐景绍却不给他们机会,腾跃之间便再度发起了攻势,她看花了眼,齐景绍的招式看似华丽,却招招致命。 只是他们手中都有长刀,齐景绍赤手空拳看着心悸,她急忙将藏匿于腹中的软剑朝齐景绍一松。 “给你!” 齐景绍会意,却并没有接过,“留着护身。”紧接着又投身于混战之中。 逼仄的室内已经弥漫着血气,金砖看着齐景绍身上飞溅上的鲜血,心里不自觉捏紧。 眼见着倒下的人越来越多,这场斗争胜负俨然分明 她正心里松了口气,可床的里侧忽然被破开,里头竟然有一暗室。 一持刀男子从里头出来,目标却不在齐景绍那里,直奔着她而来。 金砖心下一悬,嗓子里却发不出声来。 刚想直呼齐景绍却又被压制下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发现齐景绍的身份! 金砖连连退后,却被门槛绊倒在地,心已经跌入谷底。 想象中的疼痛迟迟未来,她倒觉得一切被慢放了,可睁开眼眸那一瞬,齐景绍正挡在她的跟前。 金砖这才发现攻击他的那名刺客心口上插着一把短刀,已经毙命。 她连忙直起身子走到齐景绍的跟前,担心问道:“你没事吧?” 金砖扶着他的手臂,掌心传来一丝温热,这才发觉上头已经染上了鲜血。 定睛看去,齐景绍虽一身黑袍,可肩膀处却透着异样的绯红。 “你受伤了!” 金砖甚是焦急,也不知齐景绍伤势如何,适才那些残兵已经跳窗逃跑。 她心中只有无限愧疚,“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齐景绍宽慰她:“孤无碍。” 金砖虽然担忧,可也知道此时不能乱了阵脚。 凤来楼定不安全,眼下敌暗我明,还不能放下戒备。 金砖用地下的刀割下齐景绍的一缕衣袍,挂在窗户之上,作出他们已经跳窗离开的架势,眸光却落在一旁的暗室之中。 “你伤的重吗?” 齐景绍摇了摇头,“无碍。” 金砖心下放心,可齐景绍淡白的脸上忽然眉头蹙起,揽着她的腰一同滚入床内侧的密室之中。 她并未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听到人声。 齐景绍神色未动,听着外头的动静。 里头逼仄的很,金砖蜷缩在齐景绍胸膛之上。 “人呢?” “爷,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是按照您说得办的。” 是红玉的声音,金砖闻言动了动眉头,却无意中触碰到齐景绍的伤口。 这血腥气味若是再止不住,恐怕会让他们发现。 金砖立即去扒齐景绍的衣襟,齐景绍神色大变,唇瓣翕动问道:“你要干什么?” 很难理解吗?当然是换药啊。 她并未停下行动,齐景绍会了意也未阻拦。 金砖自由耳濡目染自然是步骤烂熟于心,褪去衣袍后,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蓬勃有张力的身体,古铜色的肌肤纹理分明,上头还留着几处疤痕。 她手下一停,齐景绍却诧异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