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砖立即震惊地抬起头,一张笑脸花容失色,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齐景绍却擦身从她身边离去。 这便是他追人的态度,别太离谱! 金砖气得在原地一动不动,本跟在太子身后的锦天却留了下来。 “金姑娘,你是真看不出来殿下今日心情不好吗?” 被齐景绍一番话震慑煮的她眼下还未缓过神来,“我今日没招他没惹他,心情不悦与我有何干系。” 锦天叹了口气,“今日寿宴上,定王指名道姓要殿下将你送去定王府,殿下难得一次不给定王面子。” 定王,要她? 金砖这才明白为何齐景绍眉梢中为何隐隐透出的愠色,难怪今日让她告假一天。 锦天叹了口气,“殿下这辈子没有对旁人这样过,姑娘心里好好体会一番吧。” 金砖怔愣出神,定王被齐景绍驳了面子,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眼下若是贸然离开东宫,只怕真没那么容易回到塞北。 锦天见她陷入沉思,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 定王府寿宴之上,适才热闹非凡的主厅现在只剩下零星几个人。 他猛地一拍桌子,三皇子无动于衷地坐在原地。 “本王看齐景绍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娘们都舍不得,本王就不信了,本王硬要他还能不给?” 三皇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语气轻快地说道:“定王是忘了宣侯的例子了,距离马球会才多久,宣侯父子吐了多少油水出来?” 定王也知刚才话说过了,悻悻道:“三皇子如此钦佩太子,怎还留在这不走?” 三皇子挑起眉头,“本皇子虽钦佩大哥的本事,却也见不到大哥为了个女人便” 定王悻悻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有什么办法?” 三皇子兀自笑了笑,“你若是强抢了来,我这大哥难不成闹到父皇那里去?” “萧丞相和梁将军脸面又往哪搁?” 定王思索一番,又露出得意的笑容,三皇子见定王心领神会,一个起身径直离开。 淡黄的落叶被随风而过,一辆马车停在定王府旁。 三皇子本直接纵马离开,里头却传来一道娇俏的声音。 “三殿下不愿与夕云叙叙旧吗?” 三皇子舌尖顶住上颚,毫不留情地说道:“难怪大哥不喜欢你,那女子是怎么你了,竟要这么害她。” 里面的黎夕云顿住一瞬,随即又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清脆,“三殿下不和夕云是一样的人吗,不然咱们怎么会走到一起?” 齐竟修斜撇她一眼,冷漠说道:“你不配与本殿同行。” * 金砖独自一人在房间内坐着,院子空落落的,冷清得很。 自那日齐景绍对她说了那番话,便再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突然锦天敲了敲她的房门,金砖忽的一激灵。 “今日殿下要随圣上前去寺庙祈福。” 金砖忙问道:“是命我随行吗?” 锦天摇了摇头,否道:“殿下交代你留在东宫,不要出去。” 金砖嘴角下扬,齐景绍对她说那样的话,现在倒摆起架子,置之不理起来了。 不去就不去,她才不稀罕,外头逐渐没了阵仗,金砖这才将脑袋探了出去,果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