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不讲个事实依据,害得她彻底跑偏了。 既然齐景绍这般膈应此事,不如就反复念叨,让齐景绍对她心烦。 “殿下能和我讲一遍为何汴京人都传您心悦黎小姐呢?” 齐景绍面上一寒,又瞧她好奇的紧,沉默了一瞬还是说道。 “孤一开始,确实对她有些怜悯之心。” “当时孤的母后仙逝,正值太傅续弦再娶,她在府中的日子很难过。” 金砖心里暗叹一声,她也就是幸运版本的黎夕云,若不是舅父将她带回塞北,她的日子又能好到哪去呢? 齐景绍继续说道:“孤最初待她确实较为亲厚,可没想到她在外头大肆传扬此事。” “那殿下为何不阻止呢?” “萧丞相时不时提起婚约之事,传言纷扰后,便再未拿此事叨扰孤了。” 金砖却有点生气,“那殿下不阻止此事,岂不是耽误了黎小姐,她又好寻觅其他郎婿?” 齐景绍却并不赞同,眼眸深邃,“孤早就和她说过,她想嫁给谁孤都可以满足她,除了孤。” 金砖还要再提黎夕云,齐景绍却冷了脸,“你除了她就没别的想说的吗?” 金砖被停顿片刻,气氛甚是微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忽然间她福临心至,“殿下,您今日说,曾经抱过一女子,她又是谁?” 齐景绍淡淡看了她一眼,“你竟好奇此事?” 金砖猛地点点头,“自是非常好奇的。” 齐景绍冷声说道:“孤其实也没什么印象了。” 这也太吊胃口了,金砖不甘心问道:“殿下再好生想想。” 齐景绍看了她一瞬,“孤第一次前往领兵前往塞北支援,路上却见不知谁家小姐鞋袜深陷雪地之中,孤便将她抱离困境了。” 金砖心底一动,又开口说道:“塞北姑娘?” 早说嘛,塞北的各家名门小姐她都相熟的。 “殿下可知是谁家小姐?” 齐景绍微微思索,“孤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只记得她头上的凤凰花簪子格外晃。” 听到此处,金砖瞳孔微缩,似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凤凰花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