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储桃见小姐在气头上,说话也有失偏颇,忍不住为太子辩驳两句,“殿下除了心悦黎小姐,平等地对每一名女子无感啊,也不算花心吧。” 萧奕时一滞,索性闭上眼睛继续挑刺起来,“我看他也就剿匪的本事了,不像舅父这些年镇守塞北,护得一方平安。” 储桃继续说道:“小姐忘了吗,您十二岁那年,那场仗打得极为艰难,若不是太子前来支援,塞北怕是要受不住了,小姐当时还趴在城墙上偷偷看了殿下一眼呢。” 提到这,萧奕时立即横了储桃一眼,储桃立即闭上嘴巴。 “那是我年幼不懂事,现在我可不想再看到他。” 一个让她成为贵女圈的笑柄,让她舅父进退两难的人,谁愿意再看他。 现在恨不得赶紧和齐景绍划清界限! 眼见着前方到了驿站,往日人满为患的驿站却与前头热闹大相径庭,大堂之内没有一个客人。 储桃前去询问,很快就无功折返回来。 “驿站老板说要迎接贵客,不接待旁的客人了。” 萧奕时闻言吊起眉梢,“贵客?” 能让这驿站老板为他清场的贵客,除了剿匪归来的齐景绍还能有谁? 储桃随即反应过来,望向她的眼神尽是迟疑,“小姐若不和殿下见一面,说不定还能让出一间客房呢!” 萧奕时头立即摆的和拨浪鼓一般,储桃低垂下眼睫,叹气道:“小姐和殿下如此不和睦,日后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将这桩婚事退了不就行了? 她脑海中浮现舅父两鬓斑白的模样,舅父已经镇守塞北二十载,若再为她惹恼了圣上,又怎么对得起舅父? 齐景绍不退,若是她自己把这桩婚事退了呢? 萧奕时脸上忽然绽放出夺目的光彩,吩咐储桃道:“速速拿纸笔来。” “传信给舅父,就说奕儿贪玩准备游历一下大齐疆土,这婚事就不劳舅父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