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可惜我们那边的人不太喜欢珍珠,高门大户的女眷偏爱红宝石、祖母绿这些彩色宝石,普通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一般就打些赤金首饰戴。所以,那位熟客降价卖了一段时间也没卖掉,他又实在急用钱,一再把价格降了再降,恰巧我要往襄国去,想着可以在路上找个合适的地方卖掉,就以很低的价格买了下来。” “那到底是多少呢?”澄霓追问。 “据那位熟客说,他是花了三十五两银子,从海边的珠户手里买来的……” 三十五两?澄霓张大了嘴巴,三十五两和六十五两,这可是三十两的差价呀! “至于我拿到手么,”袁锦念继续说道,“因为那位是熟客,我从前帮他牵线做成过好几桩生意,所以关系不错。我拿着现银跟他谈价,最后只花了——十五两银子。 “………………”澄霓的心态崩了。 她苦熬苦干了这么多年,末了从沈婆婆手里敲出五十两银子来,就觉得挺不错的了。可谁能想到呢,一个成功的牙人,不过是顺路买卖一袋珍珠的工夫,便能赚到足足五十两银子的利润。 袁锦念听澄霓半天没说话,便侧头看她,这才发现她面色一阵青一阵红,两个腮帮子咬得邦邦硬,一双眼睛涨得发红。袁锦念吓了一跳,连忙摇了摇她的手,问道:“你别吓唬我呀,这是怎么了?” 澄霓醒过神来,一把抱住了袁锦念的大腿,嘤嘤嘤地说:“师父,你还缺不缺徒弟了?能捏腰捶腿,还会给你当托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