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林靖鸢被他这无赖模样实实在在地气着了,她胡乱地挥几下拳头:“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大半夜出现在我房里,会毁了我名声你知不知道,你我二人相识多年,也算是有点交情,你想害死我吗?” “哎呀,这是哪儿的话。”陆元祁半阖眼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林靖鸢咬牙,狠狠地在他脚背上踩了一脚。 陆元祁痛呼一声,眼神幽怨:“都嫁人了还这么粗暴,也不知道收收脾气,当你的夫君可真遭罪。” 林靖鸢不听他的牢骚,往门口走了几步,叉着腰道:“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喊人了啊。” 说是这样说,但她根本不敢,那不是自毁名声吗?她只是想吓唬陆元祁。 不料她的威胁一点用都没有,陆元祁脸上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他从从容容地迈着长腿朝她逼近。 反倒是林靖鸢慌了。 看着两人之间逐渐缩短的距离,她一退再退,一边退一边警告:“这里是国公府,你不要乱来,你……你再这样我真的喊人了啊。” 陆元祁不说话,步步紧逼,一直逼着她退到门口,垂眸望着她有些慌乱的面容,忽而轻笑一声,下一瞬,他伸手,“啪”地推开了门。 冷风倏地扑了进来,林靖鸢冻僵了一般定在原地。 门口值夜的白芷从小杌子上站起来,向她二人投来疑问的眼神。 林靖鸢僵硬地转头望向陆元祁,眼神惊恐就像是看一个疯子。 疯了,陆元祁绝对是疯了,他竟然开了门! 她就是想吓吓他,没想来真的呀! 现在被公府的下人看见她和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她要怎么解释?她解释不清啊! 林靖鸢现在杀了陆元祁的心都有了,凉意一阵阵地往后脊梁上窜,她捏紧两拳,尽力保持冷静。不行,她不能就被这个白痴给冤死,今儿个势必得想个说辞出来。 就在她冥思苦想之际,白芷开口了:“二爷,二奶奶,是要水吗?” 林靖鸢蓦地睁大眼睛,她莫不是听错了,白芷竟然管陆元祁叫二爷? 这什么情况?林靖鸢惊疑不定地望向身边那人。 陆元祁轻扫她一眼,眼底尽是戏弄人得逞后的揶揄。他对她的疑惑视而不见,手撑着门框对白芷道:“我这才刚进来,要什么水?” 白芷的脸一下子红了。 陆元祁说没什么事,把门给关上,转身大摇大摆地往里屋走去。 林靖鸢十分凌乱,忙跟上拉着他盘问:“这怎么回事?她怎么没认出你根本就不是宋元礼?” 白芷在府里伺候好多年了,不可能不知道宋元礼长什么样。 陆元祁把脸凑到林靖鸢的面前,笑道:“你连自己的夫君都认不出吗?我就是宋元礼啊。” 林靖鸢深吸一口气,在混乱中勉力维持一丝清醒,她虽然没见过宋元礼,但眼前这人一定不是他。 她眯起眼睛,紧盯着陆元祁摇摇头:“不,你不是宋元礼,你是陆元祁。” 话刚说出口,她的脑中闪过一道光,她突然从这两个名字里探得一点奥秘,“元礼,元祁……” 她念着这两个名字,恍然大悟:“你们是兄弟?双胞胎兄弟?” 陆元祁没回答,坐下来倒了盏茶,不紧不慢地喝着。 这就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