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吧。” 说着扔了另外一个头盔给覃烟。 覃烟自然而然是知道“老地方”是什么地方了。 她接过,盯着头盔看了几秒,想到了荆褚弋第一次给她戴上头盔,他还以为自己不会戴,还特意给她戴上。 -荆褚弋:“很合适。” 覃烟嘴角不自主地上扬。 不过她没戴,扔回给周昊,“我打车。” 她只坐荆褚弋的后座。 周昊差点儿没接住头盔,坐在车上,对着覃烟背影大喊:“给你半个小时。” 覃烟充耳不闻。 夜色压城,秋风浮动着公路两旁的昏暗灯光,覃烟付钱下了出租车。 玉弥山的指路牌在黑暗里若隐若现。 旁边还有个黄色三角形注意警示牌:山路崎岖陡峭,请注意安全。 她深呼吸一口气,有点儿冷,她套上了外套。 往上走了大约五百来米,她看见了公路上一排排机车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是她之前跟着肖勖的娱乐项目:飙车。 覃烟到的时候,肖勖就蹲在公路上的石墩子上,旁边还摆满了啤酒,嘴里还抽着不知名的烟,不知道的是,那烟里是不是掺杂什么东西。 几个花臂黄毛兄弟也都左右护法似的站在肖勖旁边,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左右都有。 来的还不少。 肖勖的话夹在风里,有些瘆人:“今天叫你来做个了结。” “好啊。”她应声。 风吹乱了她的银灰色头发,覃烟撩起头发,用橡皮筋扎了个蓬松的高马尾。 覃烟妖冶的眼尾上扬,看向肖勖,说话云淡风轻:“怎么解决?赔钱还是赌命?” 荆褚弋进监狱后,覃烟开始颓废了,作践自己。 在一次的聚会上,她认识了肖勖这群人,人生的糜烂就此开始。 只不过后来,他肖勖真是该死到动了不该动的念头,想把不属于他的东西占为己有,怎么能够。 后来,命差点玩儿脱了,她不干了。 肖勖扔掉烟头,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打量覃烟:“上次因为荆褚弋,让老子没爽成。” 覃烟呵笑:“被人玩虐的滋味不好受了?” 肖勖指着她的鼻子,不屑道:“少他妈拿话激我。” 覃烟也没再怕,把手提包扔到一边,“看这样子,今天是老规矩?” 听这话,肖勖哼笑跳下石墩子,指着她身后漆黑一片的公路,“玉弥山那条道儿,不长,两公里左右,谁先到山脚,算谁赢,一局定胜负。” 覃烟:“行。” 肖勖带着好色的眼神瞥了眼她胸前的雪白:“不过,还得加个赌注。” “你说。” “你输了,就得舔到老子舒服为止。” 周围的兄弟听到这话,兴奋地吹口哨拍手欢呼。 “勖哥牛逼!” “勖哥想想兄弟们啊!” 覃烟一记厉色扫过去,那几个兄弟被猛然吓住了,都眼神飘忽看向其他地方。 你烟姐还是你烟姐。 “要是你输了呢?”覃烟问。 肖勖笑得猥琐,伸手就要变态到去摸她的胸口:“老子让你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