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夹了块不知道是鸡蛋还是西红柿。 因为整盘菜都是黑乎乎的色儿,分辨不出。 覃烟放进嘴里咬了下,忽地眉眼一皱。 第一反应就是不好吃。 这时,荆褚弋抱着手臂,看戏似的,勾了下唇:“好吃?” 覃烟硬着头皮咽下,故作镇定:“好吃,不信你试试看。” 她才不会打自己的脸。 然后,覃烟拿着筷子给荆褚弋碗里夹了一大块。 “真的,不骗你。” 她那点小心思,荆褚弋会不知道? 荆褚弋望了眼她。 银灰色的头发散在她胸前两侧,风情万种。 她白衬衫领口处的纽扣没扣上、敞开,露出半截雪白的皮肤,锁骨处那若隐若现的小红块。 倒是他也没好意思戳穿她。 荆褚弋吃掉那块黑乎乎的东西,面不改色咽下:“加酱油了?” 覃烟愣了下:“没啊,加酱油还不得咸死。” 她没分清楚盐和味精。 所以什么调味料都没放。 荆褚弋放下筷子,不置可否,他喝了口冰啤酒,漫不经心地问她:“嗯,所以你告诉我,这盘西红柿炒鸡蛋是什么味儿?” 覃烟老实说:“苦的。” “嗯,”荆褚弋端起那盘炒焦的菜,起身,居高临下看她,“不知道的,以为你没味觉。” “......” 得了,又来呛她了。 然后,覃烟眼看着荆褚弋把她早上的“杰作”给倒进了垃圾桶。 覃烟靠在厨房门边上,悠悠道:“我昨天到现在都没进过食。” 荆褚弋把盘子洗好,扫了她一眼:“等着。” 其实冰箱里有肉食,只不过覃烟不会而已。 一早,荆褚弋出门前就用电饭煲煮好了米饭。 但他真没想到,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真是生活不能自理。 没一会儿,餐桌上就摆了一盘青菜牛肉和正品的“西红柿炒鸡蛋”。 覃烟不可思议地看了眼荆褚弋。 “怕我下毒?”他挑眉。 覃烟摇头,“没那意思。” “嗯,尝尝。” 覃烟夹了块牛肉往嘴里放,入口的香味四溢,而且很嫩。 她有些惊讶,看他:“劳改还有学做饭这一项?” 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她没想过揶揄他。 荆褚弋神色没什么情绪:“生来就会。” “......” 覃烟顿了下,忽而笑道:“哇,弋哥好厉害。” 这一声,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矫情,想吐。 荆褚弋眼皮未抬,继续吃饭:“少作,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 覃烟“嘁”了声,扒拉两口饭,胃都舒服了。 “改天我也去学学。” 荆褚弋撩了下眼皮,调侃:“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学不会。” 覃烟挑眉:“小看我。”这是肯定句。 荆褚弋回想刚快烧掉的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