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的事情,直接把肖勖砸到头破血流。 有人惊呼,显然是被吓到了,说话结巴:“勖哥!你,你流血了!” 温热的鲜血从额头滑落到鼻尖,滴下。 肖勖抬手摸到了溢出的鲜血,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覃烟知道,她彻底是和肖勖杠上了。 肖勖怒不可遏,对着跟班嘶吼:“把她给老子摁住了,我就不信今天还制服不了你了。” 她胳膊被彻底禁锢住,不能动弹。 “贱人!” 猝不及防,肖勖直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立马传来火辣辣的疼。 她下意识地舔舐了下嘴角,伴随着疼痛感,一股铁锈味道弥散入口腔。 覃烟盯他,眼神仿佛是要杀人一般,不屑地讽刺:“肖勖,你就是个禽兽畜生,你真以为你能干净到哪儿去!” 肖勖半蹲在她面前,鄙夷嘲弄:“你有资格跟我说这话吗?” 覃烟顿了下,神色黯淡几分,随后大笑了声,扯着破锣嗓子:“是没资格,我覃烟是罪无可恕!” “知道就好。” 三年的破碎风华,到现在她才清醒地知道自己选择错了。 她失去了太多东西,也经历了太多事情。 这都是她的自我报复。 荆褚弋走过的路,她想要去了解他,走他所走的路,其实是很艰难。 怪她。 她太过清醒了,她开始逃脱。 覃烟咬牙继续道:“——但是在我被推上审判台之前,我一定先把你钉在耻辱柱上。” “我发誓。” 鱼死网破,也要让肖勖受到应有的惩罚。 肖勖笑得更大声,其他人也附和嘲笑她。 他拍了拍覃烟泛红肿的脸颊:“你有那本事,不早就弄死我了,说到底,你覃烟还是太年轻,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你太过心慈手软了。” 肖勖换了个说法,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她:“覃烟,看在你跟了我三年的份儿上,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背叛还是顺从?” 覃烟轻嗤一声,毫不示弱:“这么些年,我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这句话激怒了他。 闻言,肖勖毫不怜惜地拽起她的衣领,咒骂一声:“妈的,逼老子。” 作势就要再次扇她一巴掌。 覃烟立刻啐了口混着鲜血的唾沫到他脸上,眼眶发红,发了狠低吼着:“肖勖,要是你敢动我,我就让你死。” 穷凶极恶的猎豹嘴下,弱小的生命也会触底反弹。 就像她。 肖勖情绪被放大,大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爽死也行。” 说完,他猛然俯身抓住覃烟的胳膊,双腿张开,开始疯狂地欺压上去,扒拉她薄薄的衣服。 粗糙的手掌触碰到她身体皮肤的时候,她觉得很恶心,肖勖就像是一坨腐烂发臭的烂肉。 “滚!”覃烟瞳孔倏尔放大,挣扎尖锐地撕吼着。 胃里又开始剧烈不适,干呕起来。 她每一次的扭动,脚踢,无疑是一种挑逗。 覃烟赤红了眼:“我会让你死!我发誓!”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肖勖疯狂肆虐的挑衅。 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