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安跟现在不同,更贵气一些,以后肯定不会如此的。 云柔转过来,把锦衾抖了抖铺平,想起他的枕头没换,便把它拿起,准备换个干净的。 刚拿起来,枕头底下的东西就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时一块皱褶的帕子,上面绣着花样,瞧着是姑娘用的,云柔觉得很熟悉。 她转头看了眼秦策安,不确定的拿起看,一看吓一跳,这不是她的帕子吗?先前丢了的那块。 当时她在院子和房内找了许久,一直没找到,不想是被他捡到,不还给她不说,还放在这么私密的地方,他是何意? 云柔想到她的帕子压在秦策安的脑袋下,脸颊一下就红了,晶莹的耳垂泛着粉,有些可爱。 云柔气呼呼的哼了声,原来秦策安早就对她有那种想法了,真可耻。 她盯着手中的帕子,转身走到他跟前,质问他:“这个怎么在你这?” 秦策安看见手帕一愣,随即神色淡然的笑笑,不怕被她知道,“哦,那日捡到的。” 他看云柔皱着眉头不相信,于是又说:“真的,怎么?你的?” 云柔重重点头,院里除了她就是姚春芳的,这还想不到吗?分明是故意装傻。 她把帕子收起来,“我拿回去。” 她说拿回去,秦策安便迟疑了,他摸摸鼻子,神态不自然,“帕子脏了,不如扔了。” “不行,我洗洗就好。”扔了还得再绣一个,懒得废那功夫。 秦策安看她,在她爱答不理的神态中,微微点头,他真不想告诉她,他说脏了的意思是什么。 每日夜晚,寂寞难耐时,他便拿着帕子睡觉,昨晚实在硬的生疼,便用帕子做了些肮脏污秽的事情,此刻,那上面还有他留下的液体。 秦策安不会说,要是说出来,只怕她会以为自己的变态。 云柔将帕子收好,以为可以走了。 “不如送一个给我?”他的眼神有期盼。 红唇翕动,她站在原地看他,半晌没说话。 * 天气愈发炎热,云柔不爱在屋子里待着,总是在院子的树下坐,这儿凉快。 偶尔她会趁无人时,在巷口站会,那儿的风凉爽,是最阴凉的地方。 云柔却奇怪,天气都这么热了,秦策安在屋内怎么呆得住,不热吗? 她朝秦策安的屋内看眼,没看见他在窗边,这个时辰,大概休息去了。 云柔继续忙活手中的绣活,无声喟叹,那晚不知怎的,迷迷糊糊就答应秦策安了,再绣个帕子给他。 哎,注视秦策安那张脸,自己真会被他给迷惑,什么都答应他。 还好,只是个手帕,不打紧,几天的功夫就能绣好。 秦策安特意跟她说,要在帕子上绣栀子花,不然不要。 云柔在心里哼哼,他要求还挺多,随便绣朵花就行了,偏偏他还有要求。 细针在手帕来回穿梭,手法熟练,不一会就绣好了一片叶子。 云柔伸伸腰,头刚要低下,就看见院子的木门一下被推开,一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进来,他背着一个竹筐,好像是草药,面貌瞧着倒是和善,不是凶神恶煞的人。 云柔打量他的同时,那人也看过来,上下扫视她,“姑娘是?” “我是这家的…” 云柔语塞,不知作何回答,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