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在初相识的时候,谢诵也不是很清楚他因何被辛有吸引?然后渐渐清晰。他所期望的样子她都有,谢诵不禁觉得神奇,他的幸运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谢诵将辛有送回铜钱街,再回到别院的时候谢延堂已经离开了。 谢诵没有把握做到不和谢延堂争吵,所以没有回家去见他,而是认真地写了一封信,把自己的想法如实相告。 因为受到辛有想法的影响,谢诵也在信里,第一次感谢了父亲对自己的关爱,虽然并不是他认同的方式。 六月剩下的一段时间,辛有有空时就去看望白雅如,希望听到他们夫妇和好如初的消息。 白雅如的心情确实日渐弥合,不再动辄垂泪,但这件事变为由双方家族插手后,挑剔和激怒却一再出现,谁也不肯弱了气势。宋家说要立刻娶新,白家就说转身嫁高。 白雅如和宋兆云无法见面,只能顺应长辈的意见,竟真的就这样疏远了。 辛有觉得这样不好,劝说白雅如和宋兆云私下商议,当面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白雅如却不信宋兆云会和她真心相对,叹息着说:“如果他想挽回,为何不来接我回去?婆母不叫他来,他就连个音信也无,从前相安无事的时候倒也容易,如今我该怎样倚靠他呢?” 辛有无言,不过还可以让谢诵去了解一下宋兆云的心意,但谢诵要大考,不能分心。辛有担心这样下去,等不到大考结束,白雅如和宋兆云就情意两断了。 夜晚,辛有和银德还在后屋下忙碌,在炎热的夏天里做点心有些麻烦。辛有把容易坏的东西冰在水井里,做事的时候不仅要把袖子系紧,还要戴面巾,防止汗水滴在案台上。 做完点心后收拾好杂物,银德把脏水桶提出后门去倒,却在河边吓得低声一叫,匆匆地回来告诉辛有:有个人坐在小河边上,一动不动。 辛有道:“可能是在乘凉吧。” 银德道:“河边黑咕隆咚的,坐在那里不知有多少蚊叮虫咬,这也是个新奇的。” 两人笑着熄了灯,都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银德去河边清洗墩布,看见水草窠里露着半截身体,当时吓得三魂没了两魂。 银德两脚发软地去叫阿景和辛有,三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个老头陷在水草里,呼呼地睡着还没有醒。他一定坐在河边睡着了,不小心滚到岸下,还好最近天热水浅,水草都干在外面。 辛有叫醒了老头,他却糊涂得很,问他什么都醒不过来神。辛有只好先扶他回去坐着,让银德帮他擦干净手,脸,老头看见点心就要吃,说话的时候像个孩子。 银德觉得老头的脑子不好,和辛有商量后去叫街亭的巡卫来处理,恰好是周双成当班,他对这个老头有点印象,说去查证了再来回复他们。老头就暂时留在丰乐斋了。 转眼一上午过去了,辛有和银德轮流守着老头,也没什么麻烦,就是老头总想往外走,嘴里念着‘要去找禾嘉’之类的话。 银德很会哄人,逗着他问:“阿爷,禾嘉在不在后院啊?禾嘉在不在门后呢?” 这样带着老头到处转转,也没什么让人头疼的坏处。 中午之前,周双成带着一个中年人赶来,这位中年人穿着一等吏员的官服,名叫张木沣,是辛有他们捡到的老头的长子。 辛有便知道了,这位张阿爷年老后有了健忘的毛病,把身边的人,事都忘得干干净净,只记得多年前离家未归的幼子张禾嘉。 虽然家中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