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吗?” 辛有道:“辛澄,我不太清楚这是怎样的喜欢?我没有仔细想过这些,也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 谢诵道:“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辛有问:“像以前一样吗?” 谢诵道:“如果你希望和以前一样,我就那样去做。” 辛有轻声问:“辛澄,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谢诵点头,“嗯。” 辛有终于笑了,谢诵握紧她的手,忍下了想亲近她的冲动。 两天后,银德和阿康住进了丰乐斋,辛有在后院另一边的廊下给他们隔出一间屋子。多了两人,铺子前后总是能听到人声笑语。有银德帮忙,辛有的日常变得轻松多了。 银德为人热情,因为感激辛有,把她当作师傅,也当作主人,真是无不顺从。 两人一起做事的时候,银德说些有趣的事情给辛有听。银德原来在阁台余大人府上做工,虽是厨下杂务,也是能见到世面的。 银德道:“受小姐的恩德,日后如果赚到了钱,我一定要送阿康去最有名的先生那里念书。” 辛有道:“你这样想很好。” 银德道:“小姐,我看得明白,上等人满腹才学就有福享,下等人吃苦操劳日复一日,阿康要改命,就要去做官。那余府大人和夫人过的日子,没有一处不体面,府中来往的人都富贵有礼,家里的公子,小姐是寻常人比不得的,他们嫁,娶之人也都是贵家之后。所以,越好就能越好,人要向上走才不白活!” 辛有对京里的官家夫人们是留着心的,这时自然地问:“余府的夫人姓什么?” 银德道:“姓江。” 辛有听到不是姓张,就不再在意了。 银德又说:“余夫人不常出来露面,但是余小姐对下人们很和蔼,她是个娇嫩的美人,咱们捧在手心里都怕她硌得慌呢。听说她要嫁给一位大贵人家的公子,那位公子的爹非常有钱,也是大官,京中的闺秀都不合这位公子的心意,只有余小姐让他无法挑剔。小姐你看,这不就是天作之合吗?” 辛有觉得,银德的描述好像有点耳熟,但没有再往谢诵那儿想。辛有希望天作的佳偶能多一些,少一点如同金江文般的爱而不得,两两相望。 很快到了六月初一,辛有早起准备去保幼堂等白雅如,门外停下一阵马蹄声后,阿景拿来一封信给辛有。 没有人会写信给辛有,只有谢诵。他和以前的宋嫒薇一样,在信里写满琐碎的话,让人跑过半城送到辛有手中。 他的信里有蜜糖和清风,辛有边读边笑,慢慢习惯了与他没有界限,毫无忌惮的亲密。 今天谢诵特别写道:昨日我让人买了新衣和文具送给阿七,庆贺他顺利入学。即使阿七和宋夫人无缘,也不必觉得失落,阿七需要的关怀和照顾,我们也一样可以给他。 辛有笑着折好信,放进已经快要积满的盒子里。 白雅如和冯氏看到的保幼堂,和数月前已经大不相同。 由于得到了各方丰厚的捐赠,保幼堂里现在人手充足,物品齐全。孩子们穿着整洁的衣裳,每天坐在建好的学堂里听课,处处都有规有矩。 白雅如不想被人窥视,垂着帽纱遮面。看见辛有闻讯赶来接她,白雅如的心情顿时安定了,施施然地随辛有去了待客的屋子。 屋子已有人在等着,是一位衣着朴实的妇人和四个年纪不同的孩子,小小的才刚会走路,大的也只有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