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不好吗?” 谢诵道:“宋夫人和你聊了很久,我见马车一直都在,就没有进来。” 辛有道:“宋夫人很友善,她希望你和宋大人能亲近一些。” 谢诵道:“除了寻赃这种微不足道的小忙,我对宋兆云的前途没有什么帮助。” 辛有道:“听说你爹是平藏使大人。” 谢诵道:“你知道那是什么职位吗?” 辛有摇摇头,“但是我觉得很荣幸,宋公府的夫人,和平藏使家的公子都进了我的小铺子。” 谢诵不以为然,“那本小册子上面,有的名字旁边画了圈,是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辛有道:“是我最有兴趣的客人。” 谢诵道:“你现在好像已经很忙了,还要分心去争取客人,有没有想过雇几个帮手?” 辛有道:“我现在不想再和你谈这件事了,本来我觉得也不难,和你一说好像就变得麻烦了。” 谢诵问:“我说的没有道理?” 辛有道:“是不用在意,你之前好像说过要去给朋友送行,还顺利吗?” “噢,送行那天啊,” 谢诵想起当时余静宾旁敲侧击的暗示,只差直说要撮合他和余溪婉,立刻不好意思地脸红了,“那个朋友一定要我帮他照顾母亲和妹妹,你介意吗?” 辛有一愣,“谢公子,你怎么了?我怎么会介意你的事情?” 她不介意,谢诵摸摸头侧的发际,不知该不该高兴?还有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 辛有道:“你是不是在外面等了很久?天色都晚了,你饿不饿?” 谢诵道:“也不算很久,我是来找你一起去医馆的。今天金江文那儿有好吃的,他做的冬果酒是家传秘方,我很喜欢,也想让你尝一尝。” 辛有道:“我去方便吗?” 谢诵道:“就是阿文让我请你去的,你上次帮他蒸了药材,是他欠你的辛苦。” 辛有道:“那你再等我一会。” 谢诵坐在后屋里等辛有,对岸茶楼上没有向这边张望的人影,感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