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第一,也算了却前缘。” 林玄礼无语的喝酒:少来捆绑营销,别蹭我热度了。日后再有抓好色之徒的项目,还让你出动,想到这里柔和的笑了笑:“我受了伤,头脑昏昏。你就唱云想衣裳花想容吧。李太白的诗词,压过谁都合情合理。” 这种听歌看舞填词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三日之后。 三名要处死的犯人都撇去花名,用上真名实姓。 云中鹤已经被料理了一半,半死不活的被拖出来搁在旁边,臭烘烘的,伤口已经腐坏。 另外两名采花贼已经被黥面、劓鼻,现在才开始砍手脚。 刑场就在人流量最大的开封城南商业中心,来得早的百姓早就将此处围的水泄不通,都要看个痛快。还有好些乞丐在暗处探头探脑,左右打探。 衙门在此处搭了高台,确保人人都有的看,人人都能看个痛快。 章援是钦点的监斩官,三十名弓箭手埋伏左右,他甚至有点期待有人来劫狱。但用小手帕捂着口鼻看了看云中鹤现在的样子,劫走他也是全然无用,恐怕恶棍朋党没有人能为朋友舍命相救。 乔峰在远处的小酒馆里,有些江湖豪客大呼小叫:“姓徐的那个贼,分明是大名鼎鼎的云中鹤!” “朝廷竟有这样的本事?!了不起得很。” “我还以为是那个好汉遭了狗官毒手,原来是他。杀得好。” “我早说了十一郎是个有眼力的人,之前一条街上七八个哥们打拳卖艺,他只给我扔银子。” “是他带回来的?” “还能有谁?” 陈长老小声抱怨:“帮主,您怎么连我都瞒着?” 全冠清:“分明是帮主的战果,凭什么拱手让人,叫那小子大出风头。” 陈长老:“名声不算什么,帮主不缺这一项丰功伟绩。恶人和朝廷最会栽赃陷害。叫他们自己厮杀去。” 乔峰想到已经平安出狱的穆淼,已经心满意足:“我又不求名求利。陈长老,此前见面时没说,是担心隔墙有耳,倘若有人隐匿在林中窃听,哪有今日之盛况。” 刑场高台上,三名满脸刺字采花贼捆在架子上,被膀大腰圆的衙役接力鞭打,藤条打断了数根,打的血肉模糊肉沫飞溅,直到断气为止。 砍下人头,送往城楼悬挂,余下那没头没手脚的腔子,继续‘菹其骨肉于市’。 明正典刑。 林玄礼讲了个没人听得懂的冷笑话:“好啊,云中鹤变成了鹤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