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早发现这里是毓秀山庄他的房间,四处的门窗都被封了,他拧着眉头,看向天花板。 “花花,怎么了?”猫贝儿有些心虚。 花满楼道:“来人本事不小,能用我花家的马车,还能动用毓秀山庄囚禁你我,我怕是家里出了内贼。“ 猫贝儿眼神闪烁:“那你觉得是何人所为呢?” 花满楼冷冷道:“现在还不知道,但我迟早会把他揪出来。” “哦,”猫贝儿不敢再问,跟随他的目光投向房梁上,道:“那我们该怎么出去呢?” “贝儿,你退后。” 猫贝儿听话的退后几步,就见花满楼从袖间取出一粒黑色的丹丸来,手腕一扬,那丹丸“嗖”的一下直冲天花板而去,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房顶已被炸开了一个洞。 猫贝儿被呛的咳嗽了两声,正要说话,花满楼已过来,拦住她眼神,身形一动,他们已从房顶飞了出去。 花满楼吹了一个哨子,追云从远处疾跑过来,停在花满楼身边,他翻身上马,又冲猫贝儿伸手,“来。” 猫贝儿拉住他的手,一股大力传来,她已坐在他身前,被他抱在怀里。 花满楼道:“坐稳了。” 随即一拉马缰,追云如离弦地箭一般跑了出去,迎面的风很大,吹的猫贝儿睁不开眼,她只好闭上双眼,紧紧的靠在花满楼的胸膛上。 他有力的心跳在自己耳畔回响,让她背后有些发热。 不过一会儿,就到了花府。 花满楼和猫贝儿进了府,直奔花家书房,花满楼的爹爹花如令正坐在桌前,府里的管家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站在书房中央。 那个木盒,正是马车上装迷药的那个,花满楼一眼就认了出来。 电光石火之间,他已经把事情理的差不多了,就算花府有内贼,也没那个手段和能力去动他在毓秀山庄的房间,有这个本事的,只有他爹爹。 花满楼颦了颦眉,道:“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花如令叹了口气,将一封信递给花满楼,道:“七童,你看看这个。” 花满楼打开纸,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血色的脚印,他惊疑道:“是铁鞋大盗。” “是的,”花如令颔首道:“七童,你猜的没有错,铁血大盗确实没有死,前阵子,爹收到这封书信,生怕他伤害你,所以就想将你保护起来,等爹处理了铁血大盗再放你出来。” 猫贝儿点头如捣蒜道:“怪不得关我们的房间,放了那么多食物,还有满满一缸水。” 花满楼无奈道:“爹,我不是小孩子了。” 而且,他的功夫也不弱好吗。 “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就留下吧,明天是我的寿辰,我怕铁血大盗会来搅事,你可要注意防范。” 说着,看向猫贝儿,捋须,和善的笑道:“你就是贝儿吧,等这件事了了,就跟你和七童办婚事。” 花满楼握住猫贝儿的手,道:“好了爹,既然没事,我就先带贝儿去休息了。” “去吧。” 第二天是花如令生辰,府里张灯结彩,上上下下非常热闹,花如令的人脉广,来贺寿的,有江湖上的兄弟,有生意上的合伙人,有结交多年的世家……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也来了。 他俩是花满楼的至交,一来就被府里下人请去花满楼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