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太双眸一眯,说道:
“哦?还有这种事,这倒是有些意思了。”
皇甫勋恶狠狠的说道:
“钟天师,我以个人的名义,麻烦您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弄死这个家伙,我绝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诚意!”
一想起自己的女儿死状那么凄惨,他的怒火再次涌了上来。
皇甫家这架大机器运转的实在太慢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死萧阳,以祭皇甫婷的在天之灵。
“你放心,在燕京想跟我抢饭吃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存在的。”
钟老太露出了狠辣的目光来,当初她出价一个亿,想帮王家逃过一劫。
结果王家给脸不要脸,请了一个毛头小子。
在她看来,即便萧阳有些道行,可说破大天去,也不过才二十来岁罢了。
又能有多少能耐?
再者说,这次的事情,是她在燕京城里栽的第一个跟头,令她扫了颜面。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让这小子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这一次,我就亲自出马,会会这个萧阳,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皇甫勋闻言,眼神瞬间明亮了起来。
他看得出来,钟老太是真的生气了,以钟天师的本事,弄死一个萧阳,简直就是绰绰有余啊。
“钟天师,我可以无条件的配合您,您说吧,让我做什么?”
钟天师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掐指算了算,沉吟了半晌,终于开口说道:
“三天后,是我的黄道吉日,诸事顺利,三天后亥时我要让萧阳去燕京锁龙井旁的小饭馆里,我要设宴款待一下他。”
“只要你能把他给我弄到那个饭馆之中,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了。”
皇甫勋听到这话,不由得纳闷了,设宴款待?
难道钟天师要跟他握手言和吗?
“钟天师,您不会看萧阳有点能耐,想要收他当弟子吧。”皇甫勋问道。
钟天师一挑眉毛,“我只收女弟子,难道你不知道我这条规矩吗?”
“那您为什么要请他吃饭啊?”
钟天师回答道:
“一来我要试试他的底,二来就是因为锁龙井。”
燕京的锁龙井,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了,据说是明朝开国皇帝用来镇压孽龙的。
井外有几根铁链子,谁都不能拉动,不然就会造成大祸。
远的不说,就说近代战争时期,岛国人曾经强迫老百姓拉过井里的铁链子。
一拉就拉了半个月,铁链子愣是没完没了的拉不到头。
拉着拉着,井下就开始往外翻滚黑水,伴随着轰隆隆的水声和腥臭的味道。
最后所有人都吓坏了,赶紧把铁链子放回到井盖上。
据说燕京修建地铁的时候,都要绕着这口锁龙井,由此可见,这座锁龙井的恐怖之处了。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对于钟,这座锁龙井,就是她的一大依仗,借助天时地利人和,她完全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即便萧阳到时有天大的本事,也绝无活路。
皇甫勋露出了恍然的神色,点头退了出去。
咔嚓,咔嚓!
晴朗多日的燕京城,终于传来了隆隆的雷声。
山雨欲来风满楼。
萧阳一晚上耳朵都竖着,希望老婆能来找自己,可是今晚倒是奇了,叶云舒竟然打死都没有从二楼下来。
他还以为叶云舒睡着了,没有听到打雷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萧阳起来的很早,做了一顿美味的早餐。
饭桌上,叶云舒一句话都没说,叶灵儿见气压有些低,也低头喝豆浆,吃春饼。
只有闹闹心大,完全不知道即将有一场暴风骤雨降临这个家,还在优哉游哉的啃着灵芝,喝着鲜榨人参汁。
叶云舒吃完了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