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白歌脸无惧色,盯着他反问:“你是从哪儿蹿出来的野猴子?敢在我面前撒野!” 众人惊觉,这荤九确实有几分猴相。 “你......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啊,”白歌嫌弃地看着他,“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 “够了!”柳承意平静地看着白歌。 白歌哼一声,转头跳上桌,抱腿坐在上头。 虞堇堇扶时芸坐下,手掌紧贴时芸受伤的膝盖,暗暗施法,她抬眸瞄一眼终于敛去笑容的贺止行,说:“那我们便开始了,二位随意。” 贺止行若有所思,并未说话,而是寻了凳子在旁坐下。 虞堇堇回看时芸,柔声道:“时芸,你不要怕,我们之所以来这,只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时芸双手紧握,眼神恍惚,频频点头。 “如今大街小巷、甚至整个武镜城都流传着一副画,而画上是我跟他。”虞堇堇下巴往孟小鱼一抬。 孟小鱼当即拿出兜里的画给她看:“几日前我们来过此处,但并非画中这般......她其实是我师父,我们并非夫妻,师父仍是清白闺中女儿家,无奈却因此画被所有人误解,招来诸多非议。你也知这对未出阁的小娘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故而我们来此是要弄清事情原委,时娘子若有知道的,还请你如实相告。” 时芸看着画中之人,眼神闪了闪。 “时芸,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便好。”虞堇堇暖味地看着她,此事涉及到她,虞堇堇便愈发觉得蹊跷。即便那管事请了一屋子画师,短短时间内怕也赶制不出一城的量来,只怕这并非人为。 时芸扯下画纸,又细下看了看,继而脸色一沉:“这几日我在屋里一心作画,对此事并不知晓。” 她的视线在虞堇堇和孟小鱼之间来回跳动,眼底真诚流泻:“此画并非出于我之手,那日我确实坐在二位对侧的厢房之内,不过我是为二位所触,借实而画,并非此画中这般亲昵作态。” “依你所言,那便是有人借你的画仿了这些,”柳承意半阖着眼,“你那副画在何处?” “说来也怪,那日我回去之后明明将画放书桌上的,第二日却莫名消失了,我翻了整个屋子也没能找到。” 听后,柳承意瞥了一眼被捆的管事,管事眼神闪躲,将头垂在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