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都没留。 张管事看着池软坚强的笑着,又听她说记不清面容,脑子里瞬间脑补出一出大戏,如今的池软,变成了一个自幼父母双亡,从小与哥哥相依为命的角色。 “张管事,我先走了。”池软起身对着张管事说道。 不过这一切,在张管事看来,都是因为自己提起池软的伤心事,池软强撑着离开罢了。 张管事:我真是该死! 另一边,丁羽来到裕德书院门前,走进了书院。 “请问可是池阳的同窗好友文贾学长?”丁羽走到一旁,对着一身穿长衫的学子问道。 “我是。”文贾看着丁羽点点头,此人面生,不知是那个班的学生? “太好了,学长可否告诉我池阳学长喜欢些什么?”丁羽一脸欣喜的问道,做人就应该投其所好也! “你是?”文贾一脸怪异的看着他,一个大男人打听这些做什么,莫非······文贾的眼光带着一丝怪异看向丁羽。 丁羽与池阳的气质截然不同,因着池阳平日饱读诗书,勤于苦学,很少见到太阳,皮肤总是百戏,一副文弱书生的的样子。 而丁羽则是恰恰相反,虽不是小麦一样的肤色,看起来确实极为强盛的。 文贾打量着丁羽,莫非他们两个有一腿? “你们两个什么关系?”文贾此人与池阳同宿一屋,接触的自然比旁人多,加上池阳三天两头的不来书院,如今更是失踪了一个多月,丁羽的突然到来,让本就八卦的文贾更加兴奋起来。 “小点声说,我会帮你们保守秘密的。”文贾贴近丁羽悄咪咪的说道。 丁羽一脸不解的看着他,随后有些羞嗤起来,挠着头不好意思开口。 这般作态,文贾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拉着丁羽就回到了池阳两人住的屋子。 “说吧,这回都没人了。”文贾眼睛眨啊眨,一脸期待的看着丁羽。 丁羽环视着房间,确定没有旁人才说道:“我······我是他的妹夫。” 文贾内心咆哮:妹夫?刺激! “可是他不想将他的妹妹嫁给我,我便想着投其所好······”丁羽的脑海中闪过池软,语气都带着一丝草莓的味道。 “没了?”文贾僵硬着脸问道。 “没了。”丁羽点头,不知道文贾还想听什么。 “原来是这事啊~”文贾瞬间大失所望,以为今日能有什么劲爆的瓜呢,他一脸受伤的捂着胸口趴到了自己的床上,不去看他。 “那桌子上的东西,都是池阳喜欢的,你且看看吧。”文贾在被子里不愿抬起头,拿手指着一张书案说道。 丁羽走到书案前,随意拿起一本书翻看,都是些诗词,上面还有着批注。 这些对他来说毫无用处,难不成他送书给池阳不成?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一张卷轴上。 丁羽拿起卷轴,缓缓打开,一副画像映入眼帘。 画中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身上还穿着学院的服饰。 “学长,这副画像是谁?”丁羽看着熟悉的人,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