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棍在盆里挖了坑,拿出一小把放进里面盖住,这东西含量超高,放多了容易将植物烧死。 “砰——”刺耳的声音从屋里传出。 池软收起钾肥,朝屋里有去。 只见季知玉站在灶前的地面上摸索着,想要捡起滚落到角落的铁盆。 池软捡起铁盆,出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莫非被杨寡妇非礼了,心中气不过摔家伙摔盆?池软心里这般想着。 毕竟对于拥有醋帝称号的他,杨寡妇超越他的底线肯定气坏了。 季知玉站起身,嘴角的幅度明显下拉,池软什么意思,不耐烦? “我只是熟悉一下环境。”季知玉淡漠的说道,心里确是极其希望池软询问刚才事。 “哦,那你慢点。”池软得到答案,转身又回道树那,这树被浇了太多水,不赶紧换的话,不利于它的生长? 这不是树,这可是钱啊! 季知玉站在那,周身散发着冷气,他不明白,池软为什么这么……冷? 更确切的说像是熟悉的陌生人一样。 这几天除了照顾他,他感受不到一点兄妹的那种感觉,就连两人之间的触碰,他都有些不习惯。 不是她的哥哥? 季知玉在几天前就想过这个问题,不过被他否决了,先不说村里的人都认得他,家里贫穷,竟也掏银子给他治,这实在不符合常理。 如果池软能听到季知玉的心声,一定会说一句,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系统给我钱唉。 池软将树种在院子的一角,方便时时刻刻观察,在低头看着这瓷器,上面刻画着竹子,青蓝色的竹子,看起来细腻又有意境,连这盆子都不便宜。 池软觉得,二两银子是不是太少了? 季知玉沿着墙边摸索着,屋子里他已经能知道在哪里,最让他作难的,怕还是茅房了。 因着眼睛瞎了,嗅觉和听觉便异常灵敏,第一次去茅房时他都是凭着气味找到的。 天气不算太热,味道还不是特别大,他每次沿着稻草墙去摸索,有一次还将稻草墙推倒了,池软说是因为下雨潮湿导致的。 虽然是这样,不过他以后也只敢轻轻的摸着然后用脚探路。 季知玉坐在台阶上这般想着,一边晒太阳,他不知道池软在干嘛,大约猜测出她在翻土,他闻到了潮湿的土腥味。 只听池软拍拍手,朝他喊道:“我买了上好的去疤膏,你回屋躺着,我去给你上药。” 等池软洗完手的功夫,季知玉已经回到了床上等着。 她掀开他的上衣,发现伤口融合的差不多了,该把头发拆下来。 季知玉只觉得伤口处泛着密密麻麻的痛疼,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剥离出去。 还没等他仔细想想,冰凉的触感从后背传来。 “这可是价值五百文的去疤膏呢,保证哥哥不留一点疤痕,我就算去刷盘子,夜一定要养活哥哥。”池软夸张着,心里美滋滋的盘算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季知玉内疚的眼神。 不过就算看到了,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池软又将集市上买来的玉米种子拿出来,田里的地已经翻好了,明天她就种地去。 更何况,明天该是走主剧情的日子。 —— 一大早,池软就扶着季知玉走了出去,这可累坏了她,左手拿着锄头,右手挽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