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许多桃树已开了满枝的桃花,看着心情舒畅。而抱着匣子的聂晓微,心中却畅快不起来。 “不知道帮陈岳这个忙能不能让我完成系统的任务,今天看他都哭了。可是,我又觉得这样很不厚道。”聂晓微有点沉重,“有没有无关死亡的求助让我完成任务呢?” 薛成道:“这任务确实还蛮难的。不过,这些都是不是你能控制的。既然接下了,就好好做吧。” 聂晓微“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薛成走了一段路,说道:“聂姑娘,我有件事要告诉你。阿思他并不是内急上茅厕,而是去留意那个对你咄咄逼人的男人。” 聂晓微闻言,神情一凛:“是有什么发现?” “阿思说,他远远看见他在一个小巷里和一个人说话。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距离有些远,不知道在说什么,也看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模样。等到他们散开,阿思追上去时,那人已不知去向。至于那个男子,他是直接回了家,就没再出来过。” “你的意思是?”聂晓微揣摩,“是有意而为之,故意来找我碴的?” “总觉得很有问题。”薛成看着聂晓微,“从让赵姐同你说表演戏法,到今天上台逼你,很难不让人怀疑别有居心,可究竟是为什么,我也不太明白。” “我该不会真的得罪了谁吧?”聂晓微想起喷火大叔,“难不成是茶馆外的杂戏团吗?” “杂戏团?”薛成并不知道聂晓微在说什么。 “还记得你帮我抓小偷的事吗?” “记得。” “就是在那天,有个杂戏团会喷火的大叔就上来砸我的场子,我解决掉后,又有一个年轻的男子上台,好在他并无恶意,我给他变形了一个蓝宝石,得了五十两,再然后……” 薛成了解,笑道:“再然后就遭小偷。” 聂晓微不好意思地笑了。 薛成却陷入沉思:“总觉得事情有点不简单……”他看了眼聂晓微,“或许是我想多了,应该你的戏法不太寻常,所以很招眼,谁都会嫉恨。” “好在有一个月的时间不用变戏法,大伙儿就不用针对我了吧?”聂晓微笑道,“多亏了你的主意!” 薛成摇头,忽然想起什么,问聂晓微:“你今天是被吓到了吗?” 聂晓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今天变戏法的表现,耳朵有点红:“是不是看起来很呆很傻?” 薛成道:“没有,只是觉得有点意外。第一次见你在舞台上就挺落落大方,好像没什么事能难倒你一样。” 果然,这意思就是今天丢了很大一个丑。聂晓微想钻个缝进去。 她有些支吾:“他那个想要吃人的态度,让我有点紧张,脑子里一片空白。” 薛成却目露好奇:“唔,刚才你说会喷火的大叔也让你下不来台,为何你会解决掉了呢?那时你不紧张吗?” “这……”聂晓微想,总不能说你在台下,我想表现得好点,结果就紧张了吧? “聂姑娘?” 聂晓微一愣,口不过心地解释道:“可能是因为你太优秀了,搞得我在台上就紧张。我一紧张就大脑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做。” 天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 薛成也是一愣:“因为我?优秀?” 聂晓微咳了几声,定了定心神:“其实,我从前都没有过这样,无论是上台表演,还是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