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甚至走在路上官差看你形迹可疑,也要查你。 摆脱奴籍离开县令府这条路实在是太难了,可是留在这个府里以后的日子也未必会好过,要知道在这个封建时代,主家是完全掌握自家奴仆的生杀大权的,万一有个行差踏错,自己这条小命可能就要交代上了,要怎么谋得一条生路呢? 府里一共三个主子,李县令、李县令的夫人还有他们二人的独女,抱上他们其中一人的大腿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好过很多,可是李县令身边不要丫鬟服侍,季清清也不想当爬床侍妾,毕竟她也是21世纪好青年她可干不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更何况还是夫人救了她的小命,她是绝不可能干这种忘恩负义的事的;至于夫人和小姐那边她倒是可以努努力,不过她一个哑女,能不能近身服侍主子都不一定,更何况是抱上他们的大腿了,季清清深深地叹了口气,前路漫漫啊。 等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季清清和秀禾还有另外两个和秀禾差不多大的女孩住一间房,秀禾和季清清挨着,季清清平躺在床上,可能是白天长时间的劳作,她很快就有了睡意,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的秀禾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轻轻地望过去,就看到秀禾背对着她,悄悄拔下头上的木质簪子,鼓捣了一阵,又重新插回了头上,季清清不解,睡觉还带着簪子不怕被扎到吗,而且这个木簪子实在是说不上好看,按理说像秀禾这样在小姐身边伺候的月钱应该不低啊,怎么会买不起好看的簪子呢,和她们同住的另外两个女孩就有好几只精美小巧的银簪,算了不想了不关她的事,季清清被强烈的睡意打败,沉沉地睡了过去。 过了几天,季清清照常从柳嬷嬷处学完规矩回到小院吃午饭,还没进到院子里就听到里面传来嘈杂的说话的声音,一进去就看见秀禾和一个小厮被压在院子中间的两条长凳上,旁边还站着几个手持长板的侍卫,边上散落着秀禾平时所有的衣物首饰铺盖被褥等等。 季清清站在几个女孩身后,就听她们小声的说着“听说是官府查办造假户籍的事,查着查着就查到咱们府里的王二也去黑市上买过假户籍,咱们老爷当即就把他抓起来狠狠打了一顿,然后他就把秀禾姐姐给供了出来,说都是秀禾姐姐拿了十两银子求着他帮忙买的。” “啊?秀禾姐姐买假户籍干什么?难道秀禾姐姐真的打算偷跑出去吗?” “谁知道呢,老爷也把秀禾姐姐带走审问过,可是不管怎么审秀禾姐姐都咬死了说都是王二污蔑她的,她根本没有买过户籍,喏你们看嬷嬷们把秀禾姐姐的细软翻了个遍都没找到户籍。” “那万一秀禾姐姐真被冤枉了怎么办啊那她。。。” 还没说完就听府里的大管事李管事站在中间,清了清嗓子“秀禾企图偷逃出府,私下托王二为她在黑市上购买加户籍,王二已经供认了,咱们府里是绝不能姑息他们这种吃里爬外的行为,今天就罚他们两个一人一百大板,以儆效尤。” 季清清颤抖地看着厚重的板子一下下落在秀禾的身上,没打几下秀禾就疼晕了过去,一旁执刑的人却并没有因此停止,没有人敢喊停,说好一百下就一下都不能少。 季清清只能在人群中就这样看着那个活生生的女孩一下下被打成一滩烂泥样的人,季清清死死地捂住嘴,豆大的眼泪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来,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秀禾是跟她说过最多话的人,其他人看她是哑女,平时都不愿跟她多亲近,只有秀禾像对待平常人一样待她,有什么好吃的都不忘给她留一份,如今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场虐杀。 一百下毕,李管事朗声道:“你们也都看见了,这就是吃里爬外的下场,以后谁要是再敢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