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仅有2颗的解毒丸,这是医言百家院当年送给高祖的。一共5颗,可解百毒。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荣贵妃,起身披上外纱衣,盖住自己□□愉之后,身上的青紫。昨夜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让他感到极致的快乐,但是自己也辛苦的大半夜没睡好。那人到是一大早,精神抖擞的去上朝了。 “来人,准备沐浴。” 荣兰轻声吩咐。 声音虽然很轻,但是早就在门外侍候的宫女内侍,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鱼贯而入,不会儿就把一切准备好了。 荣兰把自己泡在热水里,一双极美的眸子盯着水面,心里有点难过,虽然自己委曲求取,但是自己的垍儿得救了,那解毒丸非常见效,当晚就解毒了。 荣贵妃,用手捧起热水,热水打湿脸,堪堪的盖住留下的泪。不能哭,为了孩子,这是最好的办法。没有那人的恩宠,就算这次下毒没有得逞,也会有下次,还有下下次,自己如何防范呢?为了孩子,尊严算什么?想到这里,荣贵妃深吸一口气,擦掉脸上的泪水,再次睁开眼睛,满眼的坚定和隐忍。她张口道:“清儿,去和贵公公说一声,今晚我亲手准备了几个小菜,希望陛下可以有空过来用膳。” 看着清儿离去的背影,荣贵妃抬起来下巴,咬着牙,一下子把自己沉入木桶里。 多少年过去了, 自己的垍儿长大了,中毒的肺疾一直都不好,太医看来都说活不过30,如今这孩子都26了。如果太医说的是真的,那这孩子,还有4-5年的光景。可惜连个子嗣都没有。 先头那个正妃纪氏,真是个冤家,说到底,也是个没福的。 到是听说这个继妃魏氏很得垍儿欢心。田嬷嬷把那内侍的彤书记录给自己看看,嗯,这个魏氏倒是个有手段的,看来垍儿很喜欢她 。 荣太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盘算着日子,估计这几日就快到了吧。 “太妃,您在想梁王?” 贵公公弯着腰递过来一杯茶。 “三哥,又被你看出来了。” 荣太贵妃看着镜子满头白发,佝偻的身子的贵公公,轻笑道。 “太妃,折煞奴才了,陛下念着当年老奴的哪一点功劳,赏了老奴接着伺候太妃的差事,奴才这辈子,足够了。” 贵公公身后接过来荣太妃递过来茶盏,看着那茶盏边缘的口脂红印子,恭敬的说道。 “你个老货,真当基儿不知道我们的事?他不过,是装不知道罢了。加上你本就不是个全和人。他才如此不理会。否则,那日,上面的走了,你就该殉葬。但是你不但没有殉葬,还被派来伺候我,我就知道,基儿在报恩。他是知道的。” 荣太妃,对着镜子整理一下头上的珠花。 “要不,这次趁着梁王进宫,让梁王和陛下说说,让您去梁的封地去住,这在前朝也是有先例的。” “哼,你呀!越老越糊涂。我哪里可能离开这皇宫。垍儿手里有先皇御赐的鉄藜骑,上次还大破北渊国的入侵,让他们递投降书。我就更不能离开了。我就是质子,如今的他忌惮垍儿,又如何能放我离开。” 荣太妃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李基不是傻子,能在众多皇子中,抢到皇位的人心机和手段是不用说的。 把贵公公送到自己身边,不过是让自己有更多的把柄在他手里。一来,把自己留在宫里,可以彰显天家孝道,二来,自己可以作为人质,万一李垍叛乱,可不顾母亲?三来,自己和贵公公也是把柄,他牢牢的握在手里。他们李家的男人,都是一肚子心眼子。在那黄金凳子上坐着男人,都会慢慢的变得铁石心肠的。 垍儿的肺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