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称可追生的是女儿呢?” 赵媛那一刻,终于认命道:“原来我也被你利用了……” 难怪自己那么轻而易举把孩子从黄粱馆带出,原来也是林昌平的计划之一。 如果让姐姐知道自己的两个孩子都被利用,她定痛不欲生,说不定还会爆出林昌平的行为。 即便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被利用,当第二个被利用的孩子以为不是自己的孩子,她不论怎么样,就算忍住,都会想着为她原本牺牲的孩子报仇,不能让她的孩子白白牺牲。这么做也可减少姐姐对林昌平的仇恨,哪怕只是一点点。 说到底,林昌平还是怕姐姐恨他呐,人啊,怎么可以如此无情又怎会如此多情。 赵媛掠视林珏,歉疚道:“后来的事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我答应林昌平的条件,将林时序还回林家。而怀冬也留在二爷身边。” “当时我没有脸面再见到姐姐,于是留下一封信便离开了云归市。” 赵媛话一顿,林珏也不作答,后院顿时阒然无声,接着听到微弱的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远。 林珏这时才肯开口:“她走了。” 赵媛当然知道林珏口中的她指的是林怀冬,想到这,她忍不住轻叹一口气,坦白道:“这事林时序早就知道了,当时她受伤躺在黄粱馆时,我就同她说了这事。” 她很清晰地瞧见,直到提到林时序三个字的时候,林珏平静的眼神才有了波澜。 赵媛解释道:“如果我不说,她就没有再活下去的欲望。当时程浦找上我,说林时序一直不肯吃药,我无法,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那姑娘倔得很,我以前待她如亲生女儿般,结果现在给我气得要死,我都怀疑她是故意的。”她越想越气,从摇椅上站起来,双手叉腰来回踱步。 “我觉得程浦说的没错,林时序脑子有病,总是没事找事……” 赵媛给自己倒了杯水,拿起杯子却想到一件事:“对了,你知道那姑娘一整日就想着怎么离开程家,离开林家吗?” 林怀冬瞧着林词月手中的药碗,一股苦味钻进她的鼻腔内,让她忍不住皱鼻:“时序呢?” 林词月像是装做没听见她说的话,只是骂骂咧咧道:“我说你俩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一个个整天什么回事?” 林怀冬努嘴不服气,正想反驳林词月,却听到不远处坐在圈椅上翻阅书籍的叶青岁道:“她去墓园了,然后让我转告你好好养病,不用去找她,也不用担心她。” 林时序轻抚过石碑,声音有些嘶哑:“她屋里总是备着两把尺子,一把塑料尺,一把木尺。当我犯错了,我要是说谎她就用木尺打,我要是说实话她就用塑料尺打。” 石碑上的雨水沾湿她的指尖,她微微扬眸,盯着眼前人问道:“温执瑞,北晏对你好吗?” 温执瑞沉默许久才回答道:“很好。” 林时序苦笑道:“那我好嫉妒啊……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能嫉妒的呢……他本来就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林时序知道,因为他现在是林珏,所以他可以接受她。但如果他是北晏……不对,他本来就是北晏。 温执瑞忽然蹲下来,与她对视,眼珠子转溜一圈,支着下巴笑道:“我应该比你大吧,那你要叫我哥哥。” 林时序嫌弃道:“不,你叫我姐姐。” 温执瑞又敛起笑容,愧疚道:“之前的事对不起。” 林时序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