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看了一眼,他那条消息看来未必是没有被惠笙看到,只不过是她不想再回了。 “你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吗?”他问冯阿姨。 冯阿姨面有难色:“徐静珊小姐你是知道她的,脾气暴,性格不好,对自己看不顺眼的人几乎没什么好话。徐千惠小姐呢,虽然嘴上什么都不说,可由着她那堂妹冲在前头,怕是心里也是一样想的。我只是下来后才听见她们说,徐静珊小姐劝徐千惠小姐好好抓紧你。” 宁斟哼笑一声:“我宁斟是吃回头草的人吗?我现在肯照顾她们,完全是看在当年徐工的份上,她们要是有别的心思,那就看错我宁斟了。” 说罢,他面条也不吃了,把碗一推就站了起来:“我得去找惠笙说清楚。” 他将车开得飞快,径直驶到惠笙的小区。下车后都来不及锁车,甚至来不及等电梯,直接冲向了楼梯间。 等他气喘吁吁地到了门口,摁了半天门铃,也未听见有人来开门的声音。 幸好他这次拿了钥匙,自己开门进来,却只见屋子依旧干净整洁,五彩斑斓的鱼在鱼缸里来来回回地游着,只不见惠笙的身影。难道她今天有通告? 他再次尝试拨打惠笙的手机,却依旧传来“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的冰冷女声。她会去哪儿呢?他焦虑地抓头发。 “咦,这门怎么开着?” 他抬起头,原来是惠笙的家政阿姨过来了。 “哎呀,原来是宁斟呐。”家政阿姨如今也认得宁斟了,笑着问,“你怎么过来啦?” 宁斟来不及客套,直奔主题问她:“惠笙呢?” 家政阿姨一愣:“怎么,她没跟你说吗?她要去伦敦一趟,已经走啦。” “伦敦?”宁斟惊讶,“去多久?” “这倒没说。”家政阿姨摇摇头,“只叫我还跟之前一样,每个星期过来打扫两次,给鱼缸换水就行。”她放下了篮子:“啊,说了这么多,我给你倒杯水吧。” 宁斟摆摆手,立马打电话给他助理:“查下最近一班到伦敦的航班是什么时候。”边说边往电梯里走。 家政阿姨觉得奇怪:“今天都怎么了?一个一个都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她摇摇头,不再费脑子去想这些事,手机外放电视剧,快乐做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