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她背后有人堵她。 她有些失声,不知该如何与这些人对峙,而这条小岔路里,再没有其他人。 “走,你陪哥哥们喝喝酒,谈谈心呗。” “咱们又不对你干什么。” “小小年纪,可不要当拜金的坏女人。” 身后的男人踢了她的膝盖后面一脚,白薇没站住,跌坐到地上。 她双手收紧,拿手里的烤红薯砸了那男人一脸。 “草,你他妈的……” 巷口亮起刺眼的远光,一辆碧玺绿宾利欧陆因踩油门而发出暴躁而悦耳的轰鸣,车子朝着黄毛一行人疾驰而来。 刺耳的鸣笛声惊破了寂静而破败的街道。 车子从白薇身边擦过,黄毛几人被吓得朝路两旁退散,龅牙男被一辆坏掉的废弃板车扶手绊倒,摔了个狗啃泥。 “我操你妈,傻逼玩意儿敢……。” 黄毛看了眼那车子,骂了一半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原本黑衣男人抄起酒瓶子就准备上,看到黄毛的迟疑也顿了顿,而后目光落在那张扬的车标上。 他们修了好几年车,对眼前的这辆行走的钱堆子无不了解。 几乎是本能地,他们觉得自己惹不起开这种车的人。 车子停在那里,并没有关掉那刺眼的远光灯。 伴随着驾驶位的车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白薇站起身来。 她下意识地想往街道口跑,却被车上下来的人一把拉到身后,她闻到熟悉的香水味,是她昨晚在大雪里闻到的清冽味道。 宁辞挡在白薇面前,冷淡的眸子睨着眼前的几个小喽啰。 “你们想对我妹妹做什么?” 黄毛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似乎在交流对策。 黑衣男人骂骂咧咧道:“他妈的你谁啊?谁他妈教你在街上开远光的,会不会开车啊。” 有人打头,龅牙男也仗着他们着人多高声喊:“你差点儿撞到我们,还他妈好意思问我们?” 白薇有些怕双方起冲突,担忧地看着宁辞。 眼前人却像是听不见黄毛他们叫嚣似的,目光落在她摔倒时被擦伤的手掌上。 白薇顺着他的目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擦伤,肌肤被划破沁出血水,上面还沾着地上融在雪里的泥土和沙石。 他收回目光,拉着白薇走到副驾,打开车门。 “先上去。” 或许是因为他的语气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笃定,又或是他身上原本就有的可靠气息,白薇什么也没说,老实地缩回车里。 从小到大她学到的是,在自己的能力没办法解决问题的时候,如果有人愿意伸出援助帮她一把,她就不能矫情地和对方客套。 下一秒,她看到车里豪华的内饰,有些担心自己弄脏他的车。 因为她刚刚才摔了一跤。 身后温暖的手轻柔地扶了她一下,使得她进了副驾驶,而后乖乖坐好。 白薇没说话,她怕自己多说几句话就会扰得他不耐烦,更怕她会给他拖后腿。 车里开着暖气,弥漫着一股不知来源的烘烤香气。 宁辞在关门前,俯身调大了车载音乐的音量。 车外,宁辞走向那几个人,慢悠悠摘下食指和中指上的银色套戒。 宁辞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