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门槛被多少男人踏过我管不着,但来找我晦气,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话音落后,裴嫂子目光落在柳阿叔身上。 “柳阿叔,这事关我名声,请柳阿叔带人进屋瞧瞧,若是藏了男人,我不得好死,若没藏,也请还我一个公道。” 在辣头村里,柳阿叔备受众人敬重,村子许些大事也必须经过他点头才可实施。 柳阿叔点点头:“行。” 随即,柳阿叔就带上五人进去搜查,在等待的过程中,钟寡妇下意识握紧左手,指甲狠狠的陷入手掌心中,眼底的恶意一闪而逝。 她一直都嫉妒裴嫂子。 都是寡妇,凭什么她过的就要比自己好。 所以昨夜在看到裴嫂子搀扶一名男子回来时,今日她就故意说漏嘴,目的就是让裴嫂子名声尽毁。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眼前的院子中,等待柳阿叔出来。 而唐春则安静的站在屋檐下,伸手将那几缕调皮的发丝撩到耳根后,她目光落在院中那绿茵茵的野草上,思索着等这场闹剧结束后,该寻什么样的理由留下来。 半响,柳阿叔黑着脸带另外五人从屋里出来。 钟寡妇见状,心中暗喜,可瞥见除他们外,并没有其他人后,忍不住开口喊道。 “裴嫂子藏起来的男人呢?” 跟在柳阿叔进去的村民解释:“我们没有找到什么藏起来的男人。” 钟寡妇直接否认:“不可能,我明明看到的!” 柳阿叔不蠢,他冷冷瞥了眼钟寡妇:“方才这小娘子解释过,裴嫂子所带回的男子就是他,你若不信可仔细瞧瞧小娘子这身打扮。” 唐春身上衣物并未被换下,还是那套男装。 村民们的目光立即看过去,又回想这小娘子刚才的话,都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所谓的家里藏男人原来是场误会。 而钟寡妇见情势不妙,也不敢再说什么,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却被柳阿叔给喊住。 “你还不快给裴嫂子赔礼道歉。” 钟寡妇却眸中含泪,又委屈又无辜道:“柳阿叔,好端端的怎让我赔礼道歉,难不成我担忧裴嫂子也有错?” 没等柳阿叔开口,钟寡妇边伸手擦拭挤出来的泪水边颠倒是非。 “如果不是我替裴嫂子验证清白,大家还以为她跟什么野男人苟且。” 裴嫂子气的直接大骂:“放你娘的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