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一般。 齐小斋静了静,又笑了起来:“小常将军,虽然你这人是有一些迂腐,但也是有不少优点的。” 抚恤遗孤说的轻巧,但是是货真价实要花费不少真金白银的。 虽然大安朝廷会对这种情况有一定补助,但绝不会大方到白送城中宅院还有定期送钱上门这种程度。 小常将军若是没有脑子坏了挪用公家钱粮,便有极大概率走的是自己的私账。 对牺牲的亲兵家眷这样做,尚且可以理解为做给手下人看,收买人心。 但对一无所有的李家村遗孤也这般大方体贴,就算是为了积攒仁善的名声也少有人愿意做的这么多。 小常将军愿意这么做,真的很难得。 常锡元哑然,随即怒道:“没事我先走了!” 话刚说出口,他就想给自己一下,走就走,干嘛非得要知会她一般。 少女拉着身边人笑着让路。 常锡元又看了他们几眼,视线重点落在他们牵着的手上。 他心中一堵,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等到他们走远,齐小斋轻咳了一声,摇了摇沈凤岐的手,露出了可怜巴巴的神情:“阿岐哥哥,又要辛苦你养我了。” *** 常锡元回到家后,周身疲惫,正靠在椅子上闭目休息,肩膀便被一双轻柔的小手揉捏。 他睁开眼,拉住芸娘的手,不喜道:“不是说了让你好好歇息的吗?” 芸娘楚楚可怜道:“元郎,芸娘想见你了。” 常锡元皱眉。 芸娘是他无意间救下的孤女,自言无人依靠,为报救命之恩,愿意以身相许。 而他当时年少气盛,精力充沛亟需发泄,看她也有几分姿色,便答应了下来。 从此,芸娘便被收在了府上。 原本他是有一门婚约的,对方是江南大户的娇娇小姐,可女方本就不喜边境艰苦,又大厅到他身边有了人,推三阻四不愿意出嫁。 他心中不喜,索性越过父亲退了这门婚事,正式收了芸娘做妾。 他从小便不喜欢娇柔的女子,觉得太娇生惯养,又和她们没有共同话题,因此除了隔三差五去她那睡觉外便极少与她相处。 但这段时间里,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他几乎每晚都是在她那歇下的。 可昨天却是个例外,他又气又累,回来后便直接睡下了。 这样一想,他的眼神就变了。 芸娘解意,贴心地为他解去外袍。 谁料刚一解下腰带,好几张银票便掉了下来,其中甚至还滚落了几块碎银子。 芸娘惊叫一声:“元郎,你怎么随身带了这么多银票……”又帮他一一捡起掸了掸灰。 常锡元一下子愣住,他结接过银票数了数数目,发现和昨日那个不知名姓的少女从他那赢去的银钱数额大差不差,只相差几两银子。 他心头一颤,回忆起自己今天从少女身边走过时,隐约感觉腰间是有些奇怪,好像是重了点,但他当时心里烦躁,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没有放在心上。 所以,是那时…… “元郎——”芸娘的手抚向他的胸膛,柔情款款。 常锡元却不知怎么一下没了兴致。 他推开芸娘,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你先回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