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对?” 陆琳眸光闪烁,飞快打量院内战局,轻声回道:“从前一切向好之时,世人都道‘惊风剑去,势成绝笔’,根本不曾想过凌少侠那时虽然年幼,却也得了此中真传。可这剑法,他从前不用,非在这时使出来,可不就是希望以此证明,他也是堂堂正正的名门之后,而非那些庸人口中的‘魔头’吗?” 陆琳说完这话,便见一抹白衣从人潮之中飞纵而起,落在院内一块石碑碑顶,这石碑来历可不小,乃是当地百姓为前朝一位鼎鼎大名的许姓清官所立,供奉在此庙中,称作许公碑。俗世中人,大多将道义礼法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践踏先人碑位,这般大逆不道之举,断然不敢为止。凌无非这般举动,真可谓是大不敬,激得众人纷纷谩骂开来,当众夹杂着各种腌臜下流的言辞,简直不堪入耳。 这些人嘴上骂着,却怕自己也背上这不敬之名,没有一个敢上那碑顶与他相斗。凌无非见此情形,不禁一笑,竟在那碑上蹲坐下来,居高临下看着地上那一干人等,摇头不言。 “他这是干什么?”李成洲大惊失色,“既想自证,为何还要踩踏先人碑文?” “我看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去。”陆琳摇头道,“不过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把从前不敢想,不敢为之事,都做一遍罢了。” “自寻死路?他为何要这么做?”李成洲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