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道:“的确如此,这般看来,要解决此事,还得花些工夫啊。” 就在这时,方才引路的那名家丁却突然跑了进来,对袁愁水道:“会长,门外又有人来拜访。” “是何人前来?可有拜帖?”袁愁水放下杯盏,道。 “没有拜帖,是位姑娘,她说有人要杀您,让您当心。”家丁说道。 “是哪里来的姑娘?”袁愁水目露疑惑。 “她没说,其实……”家丁说着,目光不自觉瞥向沈、凌二人,道,“她应当算是来找这二位的。” “找我的?”凌无非指着自己,满脸都写着莫名其妙。 “对。”家丁点头道,“她说她找到了二位下榻之处,却听那的伙计说你们来了这里,未免失仪,就托我来禀报,说有个叫雷昌德的要杀我家主人,还说……说您师弟有难,让您尽快去救人。” “会不会是采薇?”沈星遥望向凌无非,道。 三人面面相觑,越发感到此事不简单,便一道走出门去查看究竟。苏采薇站在门外,急得来回踱步,一见三人出来,立刻便奔上前去,一把抱住沈星遥,带着哭腔说道:“总算找到你们了。” “是谁遇上麻烦了?”凌无非问道。 “是阿翊!”苏采薇道,“掌门派我们来找你们,可是却在宿州……” “姑娘别着急,进屋慢慢再说。”袁愁水联想到那封暗花,摇摇头道,“此事恐怕不简单。” 苏采薇无奈,只得跟随几人回到园子里坐下,将到宿州以后的所有见闻,事无巨细都告知三人。 凌无非听完她的话,屈指轻轻敲了敲额角,忽而恍然,对苏采薇问道:“你可知道,前些日子,各路杀手组织之中流传着一封暗花,指明要杀了袁会长,再嫁祸给鸣风堂门人?” “还有这事?”苏采薇惊道,“那岂不是说……” “那暗花上有时辰,是半个月前。也就是说,他们没还找到合适的人接下这刺杀,所以便想方设法,打算找个真正出自鸣风堂的弟子来行刺。”凌无非道,“可问题是,雷昌德一个商人,又怎么会得到暗花上的消息?” “采薇你是不是说过,那个叫影无双的人对你所用的暗器,从前你都未曾见过?”沈星遥若有所悟,“那东西叫做穿龙棘,出自落月坞无常官人之手。我记得叶惊寒告诉过我,无常官人只是个代号,并不止一两个人。” “那就不会错了,无常官人是落月坞宗主手下操纵管辖门下杀手的使者,不接刺杀,不与外人相交,所以寻常人也没机会见到他们的手段……不过如此看来,那影无双倒像是个落月坞的叛徒。否则,又怎么会跟在雷昌德的身边,替他办事?” “可真要这么说的话,事情不就麻烦了吗?”苏采薇抠着手指,撇撇嘴道,“阿翊落在他们手里,也不知会不会被他们折磨……” “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人,”凌无非若有所思,良久,方开口道,“这个雷昌德,在河北道上,置产无数,倘若强闯救人,他却暗中把人转移,再想找人可就难了。” “倒也不必这么麻烦,苏姑娘可以回去告知那位宋少侠,让他假意答允,前来行刺便是,”袁愁水道,“到时我可设法假死,替他骗出契约,倒也不伤一兵一卒。” “不妥,”凌无非摇头,正色说道,“人言可畏,到时即便证实此事只为掩人耳目,谣言亦已传开,对鸣风堂名誉有损,实属自损八千。” “那不就没办法了吗?骗也不行,强闯也不行。”苏采薇急得坐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