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公子,外边来了位姓白的姑娘,说是来探亲,要找的好像就是前几日咱们招来的短工。”那家仆对徐承志说道。 “找他……”徐承志眉心微蹙。他今日一早便去了凌无非房中,想着为昨日之事致歉,好将他留在府里,然而那间屋子里,却空无一人,找遍徐宅上下也未有结果。于是疑心他受惊逃走,本想出门寻找,却不想对方的家人先找上了们来。 “公子怎么了?”家仆察觉异样,不禁问道。 “他不在。”徐承志说道,“你去回那姑娘的话,就说……” “不在?” 徐承志还没来得及交代完话,便见沈星遥已自己走进院来,目光不禁变得躲闪。 “我一来,他就不在这了?未免太巧了吧?”沈星遥莞尔一笑,道,“他上哪去了?” “我正找他呢……”徐承志将手藏在身后,不自觉握紧了拳头,“大概是……出门办事去了。” “既然如此,那我能在这等他吗?”沈星遥笑问。 她经历过这大半年来发生的一连串事情,性子越发沉稳,心思也缜密了许多,渐渐也懂得了些许言语周旋的门道。 “这……” 徐承志刚要开口,却听得身后传来乐游盈平静的话音:“不必等了。” “盈盈?”徐承志回身望她,眉心不觉蹙紧。 “此人手脚不干净,已被我赶出去了。”乐游盈由春草搀扶,停在几人跟前,淡然说道,“还请姑娘去别处寻吧。” “手脚不干净?”沈星遥不觉嗤笑,“他竟还有这种毛病?我真不知道?” “夫人丢了一串璎珞,就是此人所为。”春草冷冷说道。 “哦?是吗?”沈星遥笑道,“那就是人赃并获了?” “反正这个人不在这里,你到别处去找。”春草白了她一眼,道。 “既然如此,打扰了。”沈星遥虽觉出异常,表面却不动声色,拱手对夫妇二人略一施礼,转身走出门外,一退出徐家人视线,便立刻藏身墙后,等天色渐渐暗下来,确认四下无人,方垫步跃起翻过围墙。 她沿着墙头行走,很快便找到了陈二,将他单独拦下,拉至墙角问道:“你不是说他在这儿吗?人呢?” “我今天回来也没看见他。”陈二摇摇头道,“不知去哪了。”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沈星遥问道。 “就昨天,”陈二说道,“主人家待他很好,单独安排在别院住着,平日除了上工,也遇不见他。” “那你可知他住在哪?”沈星遥继续追问道。 陈二想了想,便即给她指明了方向,并按照先前的交代,假装无事发生回了佣工住所。沈星遥按照他所指的路,找到凌无非所住的房间,一进门便看见一只狭长的包裹被扔在墙角,上前拆开一看,正是啸月。 “还说不在府上?”沈星遥冷哼一声,喃喃自语道,“真要是偷了东西,能不到这来搜吗?” 她拎着啸月走出房门,目光落在那幢落了锁的三层小楼之上,随即飞身上墙,从二楼小窗翻入其中。沈星遥刚一落地,便觉脚下踩了东西,退后一看,却是一把剪子。 她略一蹙眉,俯身拾起剪子,却见地上躺着一条带血的麻绳,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放眼望去,借着清浅的月光,勉强看清屋中布局陈设,不禁怔住——此间麻绳、皮鞭、蒙眼的罩布,甚至镣铐,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哪里像是人休息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