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此等行径,又与□□有何分别?”江澜从随身行囊里翻出各种伤药,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摇头长叹。 却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 “谁?”江澜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 “是我。”门外传来沈星遥的声音。 江澜连忙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上前将房门拉开一道窄缝,不由分说扣住沈星遥的胳膊,一把拉进门内。 “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沈星遥话到一半,便瞧见了躺在床上的静宜,身子蓦地一僵。 “你可算回来了。”江澜道,“发现什么了吗?” 沈星遥目光定定落在静宜身上,僵硬摇摇头,道:“整个山头我都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到。本想下山看看,奈何天色太晚,那李成洲还跟踪了我半个多时辰,我甩掉他以后,天都已经黑了。只能回来……她是谁呀?” “我没猜错的话,应当是玉华门的弟子,叫静宜。”江澜说道,“据说已经失踪了好些天。” “别人知道此事吗?”沈星遥问道。 江澜摇摇头,道:“我看,她的伤势,和陆琳的失踪多半有关,我甚至怀疑,无非之所以下落不明,便是卷进了他们门派内的争端。” “那……也会有人像对待这个姑娘一样对待他吗?”沈星遥的心悬了起来。 “以他的身手,当不至于如此。”江澜嘴上虽是这么说,心底却不免发虚,“星遥……他要真被人弄成这样,你还看得上他吗……” “别说丧气话。”沈星遥绕开她走到床边,仔细打量静宜的伤势,微微蹙眉,道,“她的手指也断了。伤得如此之重……恐怕很难活得长。”言罢,便即从怀中掏出护心丹给她服下。 “眼下只能先给她疗伤,服些药物,看会不会好转些。”江澜话音刚落,便见静宜忽然气息一垮,闭目昏厥过去。 “这气味太重了。”江澜端来香炉,点上一盘苏合香,道,“得遮一遮,免得有人路过发现。” 沈星遥一面给那少女擦拭身上的血污,一面点了点头。 长夜漫漫。 江澜与沈星遥二人守在床边,看着气息微弱的静宜,心思复杂,无心入眠。 “其实,从昨天开始,我就觉得这里的人都很古怪。”沈星遥道,“今日在比武大典上,才突然明白是因为什么。” “嗯?”江澜不明就里。 “三年前我叛出师门,掌门将我打成重伤,极力想阻止我下山。”沈星遥道,“看到燕长老那么对待自己的弟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你是说……” “还是不一样,虽然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但她们与我不一样。”沈星遥眉头紧锁。 “不光是你觉得古怪,”江澜道,“我与玉华门往来不多,对他们不算多熟悉,可是……她身上还有被捆绑的痕迹,应当是被关起来秘密处刑,而且对方似乎只是想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这还真不像名门正派能做出来的事。” “你说那扇窗户后边,会不会有密室?”沈星遥瞥了一眼那少女爬进来的窗户,道。 “方才我清理窗外血迹,已检查过一遍,没什么特别之处。”江澜感慨道,“这云梦山上阴气森森,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二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渐渐感到困意袭来,迷迷糊糊闭上双眼,靠着床头木架睡去, 却在这时,二人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