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过他,我咽不下这口气!” “你看你看,这比武都没开始,便想着谁输谁赢的事,”燕霜行摇头道,“你们之间的事,为师早就知道了。他呀,也是心里有你才会如此,否则何必与你较这个真呢?你要真胜了他,做了掌门,那他该怎么办呀?是娶你还是嫁你?又或从此屈居你之下,断了这缘分?这样你便满意了?” “怎么您也帮着他说话?”陆琳霍然起身,蹙眉质问,“连师父您也觉得是我无理取闹?” “又来了,”燕霜行拉着她坐下,见她不情不愿背过身去,便摇头道,“其实呀,这几日洲儿时常向我打听你的事,我也看出来了,他是真心想同你和好。” “我才不信!”陆琳说道,“他分明就是想让我给他放水,或许干脆弃权。没出息的东西!” “你怎能这么说他?”燕霜行摇头道,“别像个小孩似的,总闹脾气。你们重归于好,他若获胜,你便是掌门夫人,这有什么不好?” “当然不好了!我分明能做掌门,为何要做掌门夫人?”陆琳不服道。 “傻孩子,你的确是可以坐上掌门之位,可如此一来,洲儿必将离你而去,难道你要为了当上掌门,忍受孤苦一生,无人相伴?”燕霜行苦口婆心劝道。 “这……这分明就是两码事!”陆琳涨红了脸。 “我的傻徒弟,你非要这么想,那师父也没什么话好说了,你呀,就在这里仔细想想,到底是争强好胜重要,还是与洲儿相守一生,更为重要。”燕霜行言罢,便即转身离去。 陆琳咬咬牙,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忽然转身追出:“为何师父你也觉得女人不可比男人更强?为何我一旦做了掌门,便一定会失去他?” “男人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高高在上看着自己。”燕霜行收起笑容,道,“你该明白这个道理。” “那是这些男人没有本事,”陆琳道,“男人比女人强便可以,女人比男人强就不行,哪有这种道理?” “天地乾坤,阴阳自有定数。”燕霜行神情逐渐变得严肃。 “那都是男人定好的规矩,等到女人可以定规矩的时候,便不是这样了!”陆琳激动起来。 “你还想要立规矩?”燕霜行忽然怒了。 “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陆琳不解。 此时二人刚好行至悬崖边。燕霜行忽然叹了口气,收敛愠容,缓步走到崖边,向下看了一眼。 “师父您当心,千万别掉下去。”陆琳赶忙上前。 “师父想要教你一个道理。”燕霜行道。 “什么道理?”陆琳不解,便跟随着他的脚步,走到悬崖边,低头往下看,放眼望去,只觉谷底深不可测。 “天地万物,自有法则,”燕霜行道,“高山渊壑,不可颠倒。” “那只是他们本就差异巨大,”陆琳一本正经道,“倘若成洲原就在我之上,我远无一争之力,又怎会想与他争胜?” “如此说来,你是不肯放弃了?”燕霜行问道。 “师父为何想我放弃?”陆琳不解,正待上前细问,却见燕霜行眼中忽地涌出杀意,一时惊惧,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脚跟已贴在涯边,等到回过神来,胸口却中了燕霜行大力一掌,一时站不稳脚步,向后一个趔趄,跌落深渊…… 陆琳回忆到此处,不由发出哆嗦。 “很冷吗?”凌无非见状问道。 陆琳摇摇头,扭头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