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凌无非与苏采薇二人来到东街,沿着整条街走了一遍,凡是汤饼铺子都留意了一眼,却并未看着随身携带鞭炮的老者。 “你觉不觉得有些古怪?”凌无非回头看了一眼苏采薇,道,“一般这种时候,街上玩耍的小孩会有很多,可今天这里,却一个也看不到。” “好像还真是……”苏采薇左右张望一番,忽然听到凌无非高喊一声“当心”,一回头才发现眼前飞来一团模糊的东西,本能伸手接住,这才看清是一只藤球。 “不好意思……”一名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小跑过来,把藤球拿走,道,“刚才没看清,莫见怪……” “等会儿!”苏采薇见他要走,当即一把将他拉回来,道,“这条街上没有小孩子的吗?都像你这么大?” “姐姐别说了,”少年向后躲了两步,道,“昨天这条街上失踪了两个孩子,家里大人都不让出来了,我还是靠着学蹴鞠的借口,才溜出来的。” “还有人失踪?”凌无非眉心一紧,“是谁家的孩子?”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少年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我们是鸣风堂的人。”苏采薇取下腰间的黄梨木牌给少年看了看,解释道,“没有恶意。” “鸣风堂?那你们可要给崔叔叔他们做主啊!”少年说道,“崔大婶都在家哭一天了,眼睛都快瞎了。” “几时的事?”凌无非蹙眉,问道。 “就昨天傍晚,好像是……在院子里玩炮仗,一开始还很响,后来就听不见声了,崔叔他们跑过去一看,没瞧见人,差点以为掉井里了,可捞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少年说道。 “那……还有一个呢?”苏采薇问道。 “还有一个是鞋庄陶掌柜的小儿子,也是在店里玩着玩着就不见了。”少年说道,“昨天不是来了个老爷爷吗?给这里的孩子都送了鞭炮,陶家小弟弟年纪小,家里不给火,就自己坐在地上把红纸撕开来,倒出里面的硝石粉末堆沙子。” “你见过那个老人家?”凌无非问道。 “见到了,可他嫌我们太大了,不给我们玩。”少年说道,“说要八岁以下才行,我看他就是扯淡,鞭炮这种东西,哪里是两三岁的小孩子可以玩的,还要人家把生辰和家里住哪都告诉他。我拦了崔家弟弟好久,他还是说了,就为了换几个鞭炮回家。” “这两个孩子,年纪不一样?”苏采薇问道。 “不一样,”少年摇头道,“崔家的那个七岁半,陶掌柜的儿子三岁都不到,不过巧得很,他们生辰都是同一天。” “同一天?”凌无非上前一步,问道,“初几?” “二月十九,好像是这天。”少年认真想了一会儿,道。 “你知道贺昭的生辰吗?”凌无非转向苏采薇,道。 “好像……好像也是二月啊……”苏采薇犹犹豫豫道。 “你们在说谁啊?”少年好奇问道。 “没什么。你先回去吧,我们……试着找找看。”苏采薇对那少年道。 “那好,我踢球去了。”少年点了点头,随即抱着藤球走远。 “三个了!”苏采薇回头,望向凌无非,满脸惊奇,“这个二月十九的生辰,有什么特殊的吗?” 凌无非摇了摇头,若有所思。 “可从安平坊到这有段路程,就算是那个老头把人拐走的,又是怎么做到同时带走三个孩子,还神不知鬼不觉的?”苏采薇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