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待她,可也没个结果,若非苏师伯出面,恐怕……” “恐怕什么?”凌无非眉头一紧,“她可有受伤?” “可这也太扯淡了,这年头什么人都能当上掌门了吗?”江澜忍不住打岔道,“那位洛掌门,她毛长齐了吗?” “我帮你。”凌无非听得揪心,当即点头道,“我同你去昆仑山,向洛掌门要人。” “真的吗?”沈兰瑛转悲为喜,当即站起身来。 “等会儿,无非,”江澜忙道,“你别冲动,先得想个理由,我们同那位沈姑娘非亲非故,若贸然前去,洛掌门肯定不会放人。” “你有办法?”凌无非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傻了?”江澜不禁扶额,“平日里那么聪明,心上人一出事,便乱了方寸。” “有话快说。”凌无非蹙眉望着她道。 “师父不是说过,鸣风堂要广纳天下侠士吗?临走之前同他说一声,要一份文书,以师父他老人家掌门的名义把人要过来。” “也对,”凌无非一拍脑袋,这才理清思绪,“是我糊涂了。” “多谢二位。”沈兰瑛听到二人肯出手相助,一时感激不已,当即起身施礼道谢。 “你放心吧,我最看不得这样的事。”江澜说着,拍了拍凌无非肩头,道,“何况我的好兄弟独来独往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见个喜欢的姑娘,我岂有不帮之理?” “这……”沈兰瑛一时不知还如何接话,只能点了点头。 “你少说两句,”凌无非瞥了一眼江澜,随即站起身来,正待上前开门,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何事一般,回到书桌旁拿起那个装着白玉铃铛的盒子,方拉开房门,道,“我先去找师父求文书,沈姑娘你先别急,稍等片刻就好。” 沈兰瑛听到这话,连忙点了点头。 凌无非走出房门,穿过回廊绕去后院演武场,那里是新入门的少年弟子习武之处,他的师父,鸣风堂堂主秦秋寒每天都会坐在这里旁观。 鸣风堂下除掌门所属的天字阁外,还分有坤字阁与玄字阁,分属两名长老门下,操练教习都不归属秦秋寒亲自管理。他的亲传弟子只有两位,一个是江澜,另一个便是凌无非。 江澜出身江南名门,父亲江毓是浔阳白云楼的主人,与“惊风剑”凌皓风一般,都与秦秋寒有着过命的交情。江澜虽入门迟,由于年纪稍长凌无非两岁,所以还是算作他的师姐。 凌无非六岁便被父亲送来金陵拜师学艺,在此之前,他已将凌家家传的剑谱背得滚瓜烂熟,然而只过了四年,凌皓风便忽然失踪,家人多方寻找,才找回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从那以后,凌无非便长住在了鸣风堂,秦秋寒于他,既是师父,也如父亲对待自己亲生的孩子一般,将他养育成人。 秦秋寒眼角余光瞥见凌无非走来,便即笑道:“如此心事重重,这是遇上什么事了?” “师父,我想……” “刚才来找你的那个姑娘是什么人呐?”秦秋寒一面看着弟子操练,一面问道,“不必说了,一定是为她来的。” “算是吧,”凌无非道,“上回在玉峰山,遇见过一个姑娘,是她的妹妹。那位姑娘帮过我,如今遇到了些麻烦,所以……” “是你的心上人吧?”秦秋寒回过头来看他,笑着问道。 “师父……”凌无非本欲否认,但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秦秋寒起身走了过来,道,“平日里也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