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是危言耸听。”凌无非道,“我还真未见过哪条河里的鱼能大得如此离谱。” “难怪江湖上到处都是与玉峰山有关的传说,”沈星遥扶着额头,道,“还是小心为妙。” 凌无非听到这话,略一蹙眉,似在思索何事,却并不说话。 虽说过河只花了半个时辰不到,沈星遥却受够了罪,等到船靠岸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力气走动。 凌无非将她搀扶下船,见不远处有个破败的凉亭,便扶着她走进去坐下。沈星遥只觉得自己的双脚还踏在云端,一坐下身,便抱住亭内的柱子,干呕不止。 “好些了吗?”凌无非俯身,关切询问道。 “还无碍,回回坐船都是如此,习惯就好了。”沈星遥摇头道。 凌无非点点头道:“那好,你先在这儿歇息,我还有事要办。若有需要,等我办完事再回来找你,一同乘船回去。” “不必这么麻烦……”沈星遥揉了揉额头,道,“我一会儿便走了,不如就此别过。” “那你当心些,”凌无非道,“我也是头一回来此,不知会不会有什么虫蛇野兽,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说完,他看了看沈星遥,又扭头望了一眼茂密的山林,在一旁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凉亭,踏过杂草丛生的路,进了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