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紧接着左右前后晃动着身子、左右屈膝抬腿练习一刻钟。 之后他坐在书桌前一边等着福伯回府,带着嫁妆离开荣国公府,一边翻开零散的几本书看起来。 小薛氏神情淡淡的接过杨嬷嬷递来的文书,扫视了一眼便塞进衣袖里,然后问道:“你之前说刘屠夫的女儿登门求见苏秦?可知所为何事?” “回夫人,具体老奴不太清楚。”杨嬷嬷垂眸,当时她只想着将烫手的山芋丢给苏秦,瞧他的热闹,哪里会想刘翠花找苏秦有什么事。眼下夫人既然问起,她只能如实回答。 显然小薛氏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厉声道:“我不在府上,把你留在府上,你就这般无用?看来近日我对你太仁慈了,现在去院子里跪足两个时辰再来回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东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虽说小薛氏现在得到苏秦写的放弃荣国公府继承权的文书,可她也白白损失了秦氏的嫁妆,心里还是很不甘心,加上苏熙那不该说的念头,此刻她一股脑将怒火撒在杨嬷嬷的身上。 作为炮灰的杨嬷嬷只能领命下去跪着受罚,这般才能让小薛氏解气,也趁着机会仔细想想两个时辰后如何向小薛氏回话。 午膳的时候,厨房送来了不少荤菜,这毕竟是苏秦离开荣国公府前的一顿饭菜,按理来说,他应该去拜别老夫人薛氏和荣国公、小薛氏,但是就凭目前他们的疏远关系,面子上的功夫他也懒得去做。 中午来送午膳的是一个机灵的小厮,苏秦有一搭的没一搭的问话,探到不少消息,小厮临走前,苏秦还塞了几文赏钱给他,算是对他的答谢。一万两银票被福伯拿走,身上只剩下一些碎银子。 午膳后,福伯总算回来了。 “福伯,你怎么了?”苏秦邹起眉头。 “大少爷,别提了,老奴现在一肚子火气。”福伯气喘吁吁摆摆手,伸手接过苏秦递来的一杯茶,咕噜咕噜,几口就喝完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且听福伯慢慢道来。 原来福伯带着刘翠花到了地下钱庄,他们很痛快的收下了福伯送去的一万两银票,按理来说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拿了钱就应该放人,却没想到地下钱庄的人变卦了,还要一万两银票才能将刘翠花的大哥放出来。福伯气不过追问为什么,结果地下钱庄的人居然说被关的刘翠花大哥又赌钱赌输了,甚至还拿出了借条。 这怎么可能?分明就是看福伯和刘翠花拿出了一万两银票,还想再要钱,还有没有王法了?苏秦气的站起身,怒骂道:“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