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筹码让我放过你?’” 非人生物重复芽衣的出场语。 他,或者说“祂”,开始有条不紊的分析芽衣对机械丸的“诱供”: “啧!筹码?” “咱们芽衣小姐要的不是筹码,而是因此签订的‘束缚’。” “她需要束缚进入那孩子的精神海,然后通过追踪精神海里的其他束缚,来捕捉和那个孩子签订‘束缚’的特级咒灵。” “当然,若能够知道那群人情报,例如搞事时间、地点,等等,就是意外之喜。” “太精彩了!可惜此路不通,这里不能让芽衣小姐过去。” 非人生物懒洋洋的张开手臂,做作的挡住了芽衣的去路。 “我以为你会叫我‘王家人’。” 芽衣并不在意这个非人生物的挡路。事实上,当发现自己在天元地盘后,她就没了追踪的动力: 如果天元想阻挡入侵者,那它有上百种方法。 既然没有,就说明事情已发展到连天元这种坚定守护R国的老古董都放弃治疗的地步。 当然,也有种可能,就是天元因她振作,代价:她作为星浆体和天元同化……然并卵,怎么可能答应?! 如果愿意,她当年就不会搞出那些影响至今的破事。 所以不想刺激天元,更没兴趣当救世主的芽衣,转头对付这个突然冒出来,看上去对她敌意,事实上也的确有敌意的家伙。 她已确定对方的身份: 由尸体孕育,非人,也非魔,只能算是种接近死灵,当然,在这个充斥咒力的国度,算接近“咒灵”,但又不是咒灵的生物。 同时,介于这玩样由神灵的尸体孕育而出,所以天生伪神……只不过母体是九尾,祂终身止步八尾,甚至连八尾的尾巴毛都摸不到。 “毕竟那只狐狸是这么叫我的。” 物是人非,谁能想到几个月前/千年前一别,再见面,当初帮忙锻造出小狐丸的黑发稻荷神不仅没了,还出现了这么个从祂尸体上诞生的玩样。 芽衣知道说人家是“玩样”不礼貌,但她就是想这么形容。 不过,也因为祂的出现,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块拼图被拼上:事情果然已发展到谁都无法阻止的地步。 就算五条悟屠尽咒术协会和御三家,然后改口换面成为人人诛之的大反派;就算咒力之神放弃搞事,都没法改变这世界正面临的问题。 因为这世界的确是C区世界,濒临末世,即将毁灭。 “呵呵,果然瞒不住王家的小姐。”来人身形发生变化:骨骼变化,头发变黑变长,衣服也由现代装变成了千年前的稻荷神神衣。 下一秒,“他”成了“她”,记忆中的黑发稻荷神的模样,就差手里拿着个酒壶,时不时啜一口。 “你出现在这里的理由?”芽衣懒得和祂废话。她抬了抬下巴,以桧扇遮面,傲慢道,“总不会活到现在只学到挡道吧?” 如果是,她不会怀疑黑发稻荷神作为“母体”的教养,因为那家伙从不这么无聊。若有时间,祂宁愿窝在鸟居上喝酒,吹冷风,看风景。 她只会怀疑眼前这位这些年的工作性质:到底是何等废柴的工作,才能让这家伙专精拦路挡道?土匪强盗都知道拦路挡道不是目的,求财求人才是自家日子过得好的源泉。 结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站在路口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