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 一进门就被抱住乱蹭,俊美的青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今天你来得好晚,刚刚在和贝克曼在干嘛~” 我忍不住看了眼时钟,也就迟了一分钟,在他嘴里又变成惊天动地的大事。 以及某些没有边界感的男人又在用见闻色‘看’了。 我拍了拍对方毛绒绒的脑袋,一声不吭,只是坐在椅子上按规章行事——只看病,不说话。 奈何身边的大型犬是黏人到不行的种类,他也不开口,光是用温柔又热情的目光一直追随,就像全身上下都被舔了一遍。 还没等我说话,他就脱下上衣,毫不害臊地凑过来:“今天怎么治呀?” 我眉毛都不想动一下,从随身带的小盒里拿出装着原液的注射器,冷淡地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对方放松。 “娜娜怎么穿海军的衣服……好可爱哦。” “我有刮胡子,要不要摸摸?” “认真起来也好好看。” ……这家伙。 我收好注射器,管也不管地坐在他身边,调动见闻色做疏导,手下的肌肉温热紧密,极具力量感,一眼就知道密度极高——哪怕左臂受伤,香克斯在这几年里也没有放松锻炼。 手指贴着当年的伤口处,那一圈伤疤依旧触目惊心。 这个期间他没有再说话,我能感受到对方犹如实质的眼神,注视如果有温度,我的脸和后背都会被点燃。 这个过程持续了小半个小时,我结束的时候也长松一口气。 抬头看见他的眼神,不知道触发了什么开关,香克斯轻轻地将头颅的重量垂在肩膀,眷恋又小心。 “已经七天了,还在生气吗?” 他闷闷的声音吐露在肩膀,“我和马尔科喝了酒,在酒馆等你……” “我做错了事,不要不理我。” 我心里暗叹一声,香克斯的眼神很少有人能抵抗:“我没生气了,才从马林梵多回来,刚好有事想和你聊。” 他的眼睛噌的亮了起来,立刻不依不饶地换了重心,顺势倒在床上:“什么事?娜娜要和不死鸟分手?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是正事,你别胡闹啦!” 我用力地把他从胸口推开,“你好重啊香克斯,快把衣服穿上。” 他却没有听话,暗红的阴影贴近,手指捏住腕上跳动的蓝色血管,然后顺着柔和的曲线十指相扣,很慢也很用力,少女的指节修长柔软,但和他的手掌相比依旧娇小,被强硬地岔开时都会感到不适。 香克斯也有一双漂亮的杏眼,这让他在笑起来的时候格外具有感染力,而当他直直地注视着的时候,没有人能从暗红色的陷阱里逃脱。 他的表情是甜蜜的,哪怕这种时候也要带着笑,挺翘的鼻梁像钩子一样在脸肉上轻轻摩挲,“晚上再说嘛~” 我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那我去找贝克曼谈,笨蛋。” “不行。” 他利落地否定:“贝克曼可是花花公子,他们都是要带坏你的坏家伙。” “香克斯和他们不一样对吧?”我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他乖巧地蹭了蹭,“好啦别闹了,香克斯,先说正事。” 我将自己的计划讲给他听:“……从罗西那边传来的消息已经能够肯定了,大概就是这样。” “娜娜收着嘛。”他问,“这样大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