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想,她并不知道。 她对香克斯的印象还停留在1512年东海的那个夏天,在她哭泣的时候,海贼安慰的话语是:“因为我们是朋友。” 知道最糟糕的是什么吗? 那个时间节点,她的能力刚好发展到能够朦胧看见他人记忆和想法。 贝克曼在离别时因为这个提醒过她,窥探他人的大脑,有时候会造成额外的不幸。 他不知道当时香克斯脑子里在想什么,但根据多年的了解,大概也就是那些东西。 ——保护,立场,朋友。 三个词语再次加强组合出一个与真相背道而驰的误会,也造就她的认知。 他换了一种说法,“香克斯那么喜欢逗你,我还以为你会觉得他喜欢你呢。” “嗯?”她不解,“香克斯……不是一直这样吗?” 贝克曼沉默,很好,这也是结症所在。 对于边界感很强的女孩子来说,香克斯是一个热情的异类,从一见面就强势地打破距离,近距离接触那么久还美其名曰朋友。 结果这就导致在现在的相处中,不论香克斯做了什么,她都只会觉得:嗯,香克斯就是这样。 烦,贝克曼想,关我屁事。 保姆也是副手的宿命吗?贝克曼太阳穴阵痛,觉得自己承担了没必要的责任。 “贝克曼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她皱着眉,有一点不安地询问,“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他看着对方,谁不喜欢这样的人,她那么年轻,感情上糊涂一些也只会让人怜爱:围绕在身边的都是一群豺狼虎豹,这能是她的错吗? 香克斯当时那么拧巴,不也是自食苦果吗? 贝克曼给出自己的回答,“没有,你做的很好。” 让香克斯自己抓狂吧,他抛开不省心的船长,耶稣布在门后探头,于是替她弄好又一块烤肉:“喜欢吗?多吃一点,我去抽根烟。” “办好了?”他问耶稣布。 后者点点头,又忧虑:“不会真到那个地步吧?” 雷德弗斯号开始往另一个方向航行,目的地是另一座距离不远的孤岛。 “不然呢?” 贝克曼冷嘲出声,“等着他们把船打烂?” 船副的确是个聪明人,他料到了这边的局势早就水火不容。 “马尔科,”香克斯一字一句,几乎是笑着将这句话嘶吼出声,“骗娜娜莉,就这么让你开心?” 在一瞬间,香克斯就意识到,这家伙是背着女孩子传的信。 卑劣,无耻! 他几乎气得发抖,马尔科比自己年纪都大,是用了什么手段哄骗了她?这份怒火和嫉妒让他更加紧握手中的格里芬,几乎在马尔科开口的下一秒就要砍到他头上去。 “不要乱泼人脏水,红发。” 比起他,马尔科更信步闲庭,“这只是作丈夫的一点心意。” 不死鸟的眼珠染上笑意,“在婚礼上,让心爱的妻子的朋友出席,你不觉得她会很高兴吗?” 砰! 格里芬朝马尔科砍去,他也不躲,直迎而上。 “你是真的在发疯。” 马尔科擦去嘴角的血迹,“红发,我看你还是去治一治脑子!” “那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