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 ……你在这里。 这不是他的幻觉。 香克斯听见自己血液沸腾的声音,困兽叫嚣着自由,想要将这个没有防备的坏孩子一口吞下,世界这么危险,和我在一起就绝对安全。 “我很想你。”香克斯歪过头,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女孩说,“你呢?” 他的眼神那样强烈而不容置疑,让人退无可退,寻求的也只有一个答案。 她愣了一下,似乎被这样的问题问住,但依旧给出肯定的回答:“嗯,我也是。” 小骗子。 香克斯漫不经心地想,你一定有什么东西在瞒着他。 但是没关系,他的眼睛弯起来,毫不吝啬航行时遇到的趣事:“你知道吗……” 不论你经历了什么,遇到了谁。 看着她专心致志聆听、时不时感慨“真的吗!”的可爱表情,香克斯的笑意更浓。 你是我的小鸟。 “睡着了呢。” 我看着阖上眼,睡得安稳的香克斯,想要抽出手让他好好睡去。 “……?” 虽然睡着了,但是他的手依然死死扣住手腕,一时半会竟然挣脱不了。 “就让他这么握着吧。” 听见声音,我侧身向来人问好,“贝克曼先生。” 贝克曼嗯了一声,“香克斯这家伙,好久没睡得这么安稳了。” “现在看到你才算放松。” 我心下五味杂陈,于是转而询问另一个问题:“贝克曼先生,什么时候到香波地呢?” 庞克哈德萨的位置离香波地并不遥远,一艘船开足马力的话,两个小时就能到。 但是在雷德弗斯号待了一晚,今天却仍然在海路上。 贝克曼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睡着的香克斯,毫不犹豫甩锅:“昨晚上斯内克喝的太死,现在才醒,怎么,很急吗?” “是黄猿?” 他们当然认识那搜船上的人,不出意外,四皇的未来几十年都要和三大将打交道。 这个疑问早就存在,为什么革命军的她要和海军纠缠在一块,双方关系还挺融洽。 “没事的,”我想了想,药剂研发也不是三天两头的事情,现在合作走上正轨,任务的进度也在前进,所以也不必急切了,“只是各取所需。” 这样想着,我从口袋里拿出马尔科给的药盒,准备吃一粒。 “这是什么?” 贝克曼问道,他的眼睛眯起来,看着药盒里的药丸,眼神也严肃起来:“你身体不好?” “啊,这个,”我笑了一下,“只是营养品啦。” 船副似笑非笑,于是我重复自己的说辞:“只是营养品罢了,贝克曼先生。” 贝克曼呵了一声:“走吧。” “?去哪?”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去找本乡给你看看,就算是营养品,也不能吃多了。” 普通的检查是检测不出问题的,我心安理得地嗯了一声,自信不会有问题。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刚好也和本乡先生聊一聊。” 或许是睡熟了,香克斯的肢体自然地放松,我又观测了一下对方的睡脸,“香克斯的手臂,我会想办法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