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撞飓风的人要倒霉了。” “你爱凑热闹的老毛病还是没改,”后者拧开盖子,“适可而止。” “阿啦,你的酒壶不是丢了吗?” “她昨天从白胡子那回来的时候给的。”雷利将壶放在桌上,“嘴上说着不要喝酒,还是又买了个新的。” “那孩子的性格,”她单手点了火,淡绿色的烟壳现在手中,隐约还能嗅见清凉的薄荷香,“真可怕。” “也不知道是谁养出来的,”雷利说,“香克斯那混小子,普通国家的落难公主可不会有这样的素养。” 身份、地位、头衔。 人们拥有这些外物,却忽略了真正的力量并不局限其中,反而游离于其外。 所以哪怕只是一句话,霍古巴克和其他医生也会前来投奔,只是一封信,磁鼓王国也要跟着押注。 中立的势力没有她的姓名,但也永远无法摆脱她的阴影。 她并非身处其中,却无处不在。 白胡子就是明白这点,才会嘲笑海军的错看。 夏琪没有多谈,反而问他,“之前我和她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吧,雷利。” 他点点头,刚刚的表情收敛了,浓眉压平,不一会又低声发笑。 “死了也不让人过安稳日子。” “不过,在那边也那么嚣张,真是他的作风。” “她和你们倒很有一些缘分呢。”夏琪撑着脸,她眼神悠长,好像又回到几十年前波澜壮阔的大海。 “哈哈哈哈哈哈!如果倒退十几年,罗杰肯定会邀请她上船!”雷利摇着酒壶,在空中虚晃一圈,“毕竟,他就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是啊,”夏琪暼过雷利,感叹似的再次说出昨晚的话,“就连我的心,也在疯狂跳动呢。” “真想让那孩子去一次亚马逊啊。”她的尾音消散在唇间,“她和汉库克,一定会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 “她们两个见面的话,一定……” “有利无害。” 鹤清了清嗓子,无视一旁笑得天花板都在震的卡普,对着脸上慎得慌的波鲁萨利诺说道,“你也不要太在意,大家都只是看个热闹。” “是指一出门就会被拍照送报纸的热闹吗?好可怕捏~” 笑得这么恐怖,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毕竟波鲁萨利诺就是这种死讲究的男人,一向只有他坑别人的份,没想到终日打鹰反被啄了眼。 “只是恶作剧罢了,你实在大题小做。”库赞枕着手臂,一个人占了一条沙发,无聊至极。 “哦?连带着给她的事业垫脚的恶作剧?我说学弟,既然被骗了一次,就应该有擦干净眼睛的觉悟才对吧?” 波鲁萨利诺皮笑肉不笑地刺出,话中的暗箭唰唰发送,“对小情人这么念念不忘,可是她好像并不记得你是谁哦~” “心胸狭隘的家伙就不要说这种惹人发笑的话了。” 库赞呵呵一笑,“啊啦啦,被小了那么多的女孩子反将一军的感觉怎么样,你倒是在述职报告上跟着分享呢?” “彼此彼此~你才是第一人捏~” 鹤眨了眨眼,战国咳了几声,猛拍桌子打断两人的机锋,“够了,都给我住嘴!波鲁萨利诺,这也是好事,毕竟你们三个马上就要升职,关注民众并不是什么坏名声。” “耶~那我真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