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这种事情居然是扉间自己提出来的这种说法。 这是什么?柱间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换种通俗易懂的说法,如果他们真的……咳咳,结婚了,那这跟喜当爹有个毛区别?简直是狗血一盆劈头盖脸的洒下来啊!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种神奇的地步的啊? 唯一不能接受,她决定找扉间谈一谈再说,但是不是今天……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复杂太丰富,她已经身心俱疲了。 回去之后也没有看到双叶,唯一也不会天真的认为这家伙是去处理被她一幻术撂晕的医生还没回来,老实说,双叶这个人虽然替她打点了很多事让她很省心没错,但是这个男人的心思也是她看不透的。 把这件事丢到一边不想管,族里的事务唯一现在也完全没有心思插手,她现在只想忍着翻胃去好好进食,然后赶快去睡觉,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要不然现在这身无二两肉的模样实在太让她忧伤了。 黄昏时分,唯一吃饱喝足,身体很给面子的没有让她产生想吐的反应,她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在院子里小规模的遛达几圈消消食就打算回去睡觉了。 如果这日子天天都像现在这样那该多么愉快啊! “姑姑~!”又软又糯的童音在唯一耳朵里响起,虽说其中不乏装出来的成分,这还是让唯一心间一软,整颗心都化成了流动的柔水。 她下意识的回过头,果然黑短卷的小正太正蹦蹦跳跳的朝她跑来,眨眼的功夫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撒娇的抱住了她的手臂来回摇晃。 这个孩子,除了是被她一手带大的哥哥的养子宇智波镜,还能是谁呢? “小镜……”唯一的心情突然有点复杂,似乎哥哥死后她和这孩子就没有好好说过话了,父亲背离村子并对村子下手,对他的世界观冲击应该是非常大的。可是那段时间她却因为哥哥的死而悲伤,等情绪缓解了一点之后她又迫不及待的投入了族长之位的争夺中,根本没时间去管镜…… 说到底,她也是个自私的人,一旦有了值得自己注意的事情,她就完全把这个她养大的孩子抛在了脑后。一时间,愧疚在唯一的心里如潮水般翻涌,她伸出手揉了揉镜柔软的头发,温声问他:“回来了,你吃饭没?” 人的心总会是偏的,唯一知道,她的爱太少,等到她自己的孩子出生之后就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对待镜心无旁骛了。 镜点了点头,看着自己姑姑苍白又有些憔悴的脸,软软的说:“吃完了,是老师送我回来的!” 唯一的身体登时一顿,她表情僵硬的抬起头去,站在门口逆着光对着她看不清脸,但是一头标志性的白毛早已把他出卖的男人,不是扉间又是谁呢? 唯一觉得自己最少在这一点上是应该感谢他的,她在天真也能明白是谁在她忙得团团转把镜遗忘的时候开导了他,否则这孩子遭逢巨变,现在怎么可能还那么天真活泼? 只不过吧……唯一觉得有点卡壳,这个时候镜却拉了拉她的手说:“姑姑,那我先去洗澡了,老师他好像有点话要对你说。” 说完,这熊孩子就真的蹦蹦跳跳的跑掉了,徒留唯一刚才那一腔想要怜惜爱护他的心思化为了一池冰水,冷冷的。 她站在那里没动,反倒是扉间先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刚才逆着光也看不清,现在他走近了之后唯一才发现,他的脸上的确有几块瘀青看上去怪狼狈的,联想白天柱间说过的话,这八成就是被他那个坑弟的哥哥打出来的吧? 她